话音未落,宣婉仪的贴身婢女翠莺惊慌失措地跪地叩首,哭天抢地,声音在昭平侯府的东跨院里回荡。宣婉仪一脸焦急,正欲向前为翠莺求情,却被谢茯苓伸手制止。谢茯苓轻轻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抹淡然:“宣妹妹,你先别急着为她求情,让她先把话说完。”宣婉仪微微一愣,点了点头,退到一旁。谢茯苓缓缓走到翠莺面前,俯视着她:“翠莺,你可知罪?”翠莺慌乱地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谢茯苓,颤声道:“奴婢知罪,奴婢误信流言,险些损害了世子妃的声誉。求世子妃宽恕。”谢茯苓微微一笑,语气平和:“翠莺,你年纪轻轻,识人不清,也怪不得你。但你要记住,下次不可再犯。”翠莺慌忙点头,泪水滑落在地:“奴婢记住了,再也不敢了。”谢茯苓转身看向宣婉仪,笑道:“宣妹妹,你为翠莺求情,可见你心善。但你也该知道,府中规矩不可废,翠莺还需受罚。”宣婉仪微微一笑,轻轻点头:“世子妃说得是,我明白了。”谢茯苓转向翠莺,眸光瞬间变得寒凉,如同腊月里的北风,刺骨冰寒。她语气冷冽,毫无情感波动:“翠莺,你可知罪?”翠莺惊恐地抬头,眼眶中泪水打着转,颤声道:“小姐,奴婢……奴婢错了。”谢茯苓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转而望向宣婉仪,只见她脸色苍白,身体颤抖,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宣妹妹,你看到了吗?”谢茯苓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翠莺,竟然敢在背后编排我的不是,还企图挑拨我们姐妹之间的关系。”宣婉仪抿了抿唇,强忍住心中的恐惧,轻声道:“是的,姐姐,翠莺确实不该如此。”谢茯苓微微点头,转向护院:“将翠莺的舌头拔出,杖杀以儆效尤。”护院们领命,立刻上前抓住翠莺。翠莺惊恐地看着宣婉仪,眼中流露出哀求之色,宣婉仪却无能为力,只能紧紧地抿着唇,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此时,陆哲远忍不住站了出来,怒视着谢茯苓:“谢茯苓,你这是何必?翠莺不过是个奴婢,你至于如此残忍吗?”翠莺被拔出舌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被杖杀。鲜血染红了地面,谢茯苓却面不改色。她的眼神冷冽如冰,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陆哲远大惊,面色愈发铁青,他紧紧地握住拳头,嘴角抽搐着,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出来。“谢茯苓!你这是何必?!”陆哲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谢茯苓转过头,目光如刀,直直地刺向陆哲远。她冷冷地说:“陆哲远,你以为你可以左右侯府的命运吗?翠莺的罪行,你难道看不清楚吗?”陆哲远咬了咬牙,怒火中烧,他瞪着谢茯苓,大声道:“她只是一个侍女,纵有千错万错,你也不能如此对她!你这是残忍,是毫无人性!”谢茯苓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讽刺:“残忍?陆哲远,你真是可笑。你以为你懂什么是残忍?告诉你,翠莺的罪行,足以让整个侯府陷入万劫不复!”陆哲远愣住了,他从未想过翠莺的罪行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他疑惑地看着谢茯苓,问道:“她究竟做了什么?”谢茯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语气变得严厉起来:“翠莺私下里勾结外敌,泄露了侯府的秘密。若非我及时发现,侯府早已遭受灭门之祸!”陆哲远震惊不已,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谢茯苓并未放过陆哲远,她继续逼问:“陆哲远,你身为侯府世子,你难道不知道侯府面临的困境吗?你难道不知道侯府需要重新崛起吗?你如此轻易地就被情感左右,你如何能担当起侯府的未来?”陆哲远被谢茯苓的话问得哑口无言,他的脸色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惊慌。谢茯苓见状,语气稍微放缓,但依然坚定:“哲远,我知道你心中不平,但你要明白,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容不得半点闪失。翠莺的死,虽然令人惋惜,但也是不得已为之。侯府的未来,才是最重要的。”陆哲远沉默了片刻,他缓缓地抬起头,看着谢茯苓,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活该!翠莺之死,正是她自己咎由自取!”不过处死区区一个丫鬟,既能让谢茯苓发泄心头之恨,又能对府中众人起到震慑作用,岂不是一举两得?宣婉仪木然地凝视着陆哲远态度的突变,心下不禁一凛,如坠冰窟之中。谢茯苓定定地看向瞠目结舌的宣婉仪,嗤笑一声,语气冷冽如冰:“宣婉仪,你可曾想过,你的所作所为,早已触犯了我谢茯苓的底线?”宣婉仪脸色苍白,嘴唇颤抖,想要辩解,却终究没有开口。谢茯苓所言非虚,她和陆哲远多年的私情早已被谢茯苓知晓。谢茯苓缓缓走近宣婉仪,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你以为翠莺的死只是一场意外?错了,那是一个教训,让你明白不是所有人都能被拯救,也不是所有人都值得你去帮助。”宣婉仪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紧紧咬着唇角,眼中流露出恐惧和后悔。“你……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宣婉仪终于鼓起勇气,声音颤抖地问道。谢茯苓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因为我想让你知道,我谢茯苓并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你和陆哲远的所作所为,我早已看在眼里。你以为你能够轻易地取代我,成为昭平侯府的世子妃?”宣婉仪的脸色愈发苍白。谢茯苓的话并非危言耸听。她紧紧握住拳头,试图掩饰自己的恐惧。“我……我只是:()外室登门?我当场改嫁大奸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