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副厅长,我和局长这就结束救援,后天启程。”
驰向下一个城市的两辆清障车掉头。
顾生回复过基地后,对叶琳露出依依不舍:“小琳,庆幸我还能和你守岁,明天晚上,你们大家一起到救援车上聚餐,后天一早,我暂时离开你,但我会很快回到你身边。”
叶琳:“好的。”
是啊,今天腊月二十九,明天大年三十。
顾生将在新年的第一天,带着全车的人奔向新的日子,除此,别无他法。
新年的气氛,让救援车里内喜气洋洋,就算有人落泪,也是道:“我们还活着。”
而且活的不错。
地下城的人均已登车,除去适应车内生活,再就是随时能够启程。
从温度来说,救援车内的可以人为控制。它分成一节节车厢,间隔的有门,病人的车厢高几度,健康人的车厢恒温26度。
地下城的温暖由小型炼钢生产线的高温、居住民众多少的体温、地底本身的温度构成,不冷,但有的地方温度很高,生产线和饮食点的旁边像夏天,走远一些就变成春天。
从生活便利来说,救援车里有洗手间,每天能洗澡。有洗衣烘干机,每天能洗衣服。睡觉时有广播听,还不止一个频道,可以按照自己喜好调台。
地下城匆忙挖掘,不能洗澡,也没有足够民众使用的洗衣机。
从安全来说,地下城的挖掘方向根据地面仓库、市、生活区而成,主旨方便得到地面物资,方便民众回家收拾物品。
如顾生所说像个庞大的蜘蛛网,而结网的蜘蛛,主持这项工作最多的廖随也没全盘熟悉,每次利用通道前必须使用临时地图。
地面城市虽然更大,廖随在此工作多年,大小街道张口就来。
祖通纠集五千多人,是个不加掩饰的对立面。
到目前为止没有生过人员失踪和伤亡事件,但每次使用完一个地下通道,确保没有民众需要回家,廖随会把地下通道进行封堵关闭。
简单的堵上一道门,门从地面得到,也就这样,免得还要进去时挖掘麻烦。
如果有人要做坏事,地下通道存在一定便利,还不容易查找。
顾生录了一段声音,时常播放在扬声器里,让民众们不要随便离开聚集点,人心难测当防要防。让每个聚集点的民众们每早每晚互相查找,有人不出现立即汇报。
救援车里无疑很安全,它除去每个车厢有门,另外还有五道门,每个想做坏事的人先要明白逃不出去,内心叵测只能平息。
而逃出去只有冰天雪地,还是留在救援车里能生存。
救援车里实在方便,后来登车的人里提出意见,让他们晚登车了,他们一直没法洗澡没法洗衣服。有人说的和缓,有人说的尖锐。这也许是天生语气,也许是真的不满。
这就是众口难调,也即是不少人提出的斗米恩升米仇,这种仇也确实普遍在一定的生活里,但是与救援无关,它与当事人自身有关,建立在对生活的不学习不反思上面,所以它普通存在生活里,更多存在人的谈论里,不属于不能纠正。
还是那句话,幸存者的额头上没刻字,在救援现场没有表现出自身属性的时候,他们统属于幸存者。
还有一些心情具有特殊性,一些人力主展地下城,理由是故土难离,这是家园,不应该轻易放弃。
基地既然能送来大量救援物资,为什么不利用它们展地下城呢?
清障车也好,救援车也好,都能往各处搜集物资,甚至可以重新开采矿产,重新恢复一些生产。
真的地下城寒冷到无法住人,我们还可以坐上救援车离开。
为什么不展地下城,要把民众和物资送给陌生的基地呢?
祖通的言论“人口是备用粮”不是他想出来,而是没有工作的人无所事事,想东又想西,传到他耳朵里。
难道不允许这些人进入救援车吗?想当然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