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扶手在每个房间都有,只需要从墙壁上拉出来固定住就可以,不需要的房间可以不用。
顾生也有一个安排,他有很多物资要上车,有一些打包生产线的箱子,长长的,又板板正正,恰好可以当单人床,让机器人搬到老人房间里,上面铺上席子被褥就行。
后面他腾房间,这时考虑到老人需要陪伴,他在征求老人意见的情况下,给每个老人房间里安排一个看对眼的年轻人,这种时候就不仅仅为了腾出房间多带上人,而是为了带走多少人,就要安全健康的抵达多少人。
睡觉就是这样,其它没床的人,从柜子里抱出被子枕头,直接睡在地上。
陪老人的年轻人也是直接睡在地上就可以,长宽高2米3米3米的房间里不好放两张单人床,看着拥挤。
此类陪伴照顾性质的年轻人不是随便人都可以,顾生选他的救援队员,其次也是在地下城里热衷为别人服务的人,有一个共同特征,他们自家没有老人需要照顾。
全车的睡觉如此安排。
柜子在墙上,里面可以放被子,也可以放衣物,也可以放杂物。
一格一格的柜子中间,可以拉出来当桌子和椅子。
比如拉出一个“┐”,就可以是椅子,桌子从更高的柜子与柜子之间的间隔层拉出来,比椅子高,比椅面宽,就是桌子。
这种桌子只能坐下三个人,因为有一侧是墙壁。
用完了再塞回去,让空间看着大一些。
这种桌椅也不会太长,不可能拉出一个长条板凳那么长。摆放在八仙桌旁边的那种长条板凳。但是足够一个人坐下,宽宽松松的,不狭窄。
顾生接叶琳通话的时候,就坐在桌子旁边,在他对面坐着武道昌。
两人中间的桌上摆着一个电脑,网络虽然不能用,在有电的情况下可以单机使用。
屏幕所以是打开的,上面有一些图片和文字。
顾生通话的时候,武道昌看似聚精会神的看着屏幕,其实认真看上去,他的神情带着尴尬,这位治安局长正在竭力掩饰着尴尬。
原因很简单,参加救援的武道昌内心交战不是一天两天,以前他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提笔签字只保自己局长位置,而不管别人死活。救援后他无疑三观动摇,对自己不断产生怀疑和谴责。
他一个人独自待着的时候,煎熬可想而知,有时他更愿意出去救援,用工作压制内心交战。
救援车开动后,顾生请他过来说话,本以为是工作上的事情,武道昌欣然而来,却看到顾生打开电脑就显示的这些图片和文字,一锤子砸在他的心病上。
这是死鬼杨俊办的冤案之一,武道昌最后签字。
武道昌忐忑不安,像有桶晃荡的水七上八下,桶装的一定是失魂水,不时的泼洒出来,让武道昌很快战战兢兢,以为顾生要和他清算旧账。
救援车是生活性极强的地方,但是下车可不容易,它有五道门,用途是抵御风雪,随便想想也不是站到门前,就会自动感应化的打开车门,任人自由上车下车。
再说他逃下车又能去哪儿?
武道昌正不安的等着顾生说出什么来,顾生和叶琳通话,眉眼温柔极了,眼风多少扫到对面一些,让武道昌看出顾生没有恶意,至少拿出这些图片和文字在今天不是针对他,惊魂未定的他在顾生通话的时候,努力的掩饰着神情里的尴尬。
顾生结束通话,点起刚才抽的烟狠狠的来上两口,神情里怅然黯淡。
武道昌讨好的问:“和女孩吵架了?”
顾生摇头:“我永远不会和她吵架。局长,你听了也会难过。”
武道昌听听这语气,不拿自己当救援的同事,也至少当自己是个下级,殷勤道:“你说,我听听。”
顾生:“祖通藏了一批炸药,把地下城炸上天。”
武道昌是个人精,对于人性险恶一猜就中:“你刚走,他就争权?”
顾生郁闷:“他总共只有五千多人,我留下一万人三年的粮食,还不是熟食,当然我也留下锅灶和煤气,就是怕他们乱闹乱打的,给他们留点做饭的事情绊住手脚。再说,这点人有什么可争的。”
武道昌一心一意的为顾生分析:“祖通憋着坏,可你在一天,他不敢犯坏,估计这些日子把他憋的不行,再不在别人脑袋上泄泄,找找威风,他只怕要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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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晚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