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双冷冷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我想怎么样?你说呢,容总?”
他缓缓俯下身,在容和沉耳边低语道:“你说,我应该怎么好好招待你呢?”
那冰冷的声音,如同毒蛇的信子,一寸寸地舔舐着容和沉的心脏,让他如坠冰窟。
容和沉被秦双这突如其来的威压震慑住了,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他不敢回他的话,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看着容和沉仓皇而逃的背影,秦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这笑容,与其说是胜利者的喜悦,不如说是猎人捕获猎物前的戏谑。
“老爷子一世英名,怎么就养出这么个玩意儿。。。。。。”
秦双嗤笑一声,摇了摇头,仿佛是在对容和沉的鄙夷,又仿佛是自言自语。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黑色的百达翡丽表盘,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表盘上轻轻敲击了两下。
对着蓝牙耳机淡淡吩咐了一句:“备车,去南城大学。”
电话那头传来助理简洁的回应:“是,秦总。”
秦双挂断电话,目光望向窗外。
容家的事,他还没打算就这么算了。
只不过现在,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去接容云溪放学。
秦钟意最近忙着在商战中扩大战果,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接送容云溪的任务自然而然落到了秦双头上。
更何况,容家那些人已经被逼急了,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秦双也不放心让容云溪独自一人。
这件事,秦双和秦钟意都默契地没有告诉容云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