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点点头,赵传薪问:“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这毫无疑问,接头人眼中露出强烈的求生欲望:“想活,想活。”
“那好,去死吧。”
一点红绝技!
接头人至死脸上还带着错愕。
等他偷偷摸摸将这人的尸体丢入海中,才忽然想起一件事。
他只问了那个姓王的汉奸所在,可那个很胖的日本娘们下落,还没打听呢?
只怪那位,太像是相扑运动员,乃至于让自己潜意识想退避三舍。
他偷偷的摸到尾楼末舱,听见里面出了鼾声。
“妈的,除了我赵传薪干坏事能睡的这么香的人,都该死!”
用精灵刻刀破坏了舱门的锁,推门而入。
不招不架,刻刀一点。
大海的水族又多了肥料。
这两年让他悟透了个道理:永远都不乏汉奸和窝里横的国人。
就像给鹿岗镇保险队的钱,许多人觉得太多。和慈禧的“宁与友邦不给家奴”没啥区别。反正都是一类人。
……
第二天早起。
许多人洗漱完都上甲板上透气。
然后,大家现了新大6一样啧啧称奇。
轮船的线杆上,此时正挂着一个人。
这是个女人,衣服被扒的光溜溜,一丝不挂,手脚被缚住,昏迷不醒的吊在线杆上。
众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老少爷们一边感叹这是造了哪门子孽,一边目不转睛。妇人则掩住孩子的眼睛,对自家男人破口大骂,让他转头。
清晨第一缕阳光自东方海面折射而来。
光芒铺散开,照在被挂着的女人脸上。
她的眼皮动了动。
睁开眼后,先是觉得很冷,可清新的空气和东升的旭日展现眼前,又觉得景色很美。
然后,她看见了周围一双双充满好奇的目光。
她现了自己的身上不着片缕,不禁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啊……”
屈辱,无与伦比的屈辱与恐惧,在被朝阳烘烤逐渐变暖的海风里渐渐扩大。
吃了迷药的混浆浆的脑袋,被上头的热血,只片刻就冲击的变得清明。
越清醒,越恐惧,越屈辱,越羞愤。
她的身体开始瑟瑟抖,若非被绑住,她很想立刻跳海了结自己的生命。
然后,她看到了人群里高大的赵传薪,正笑吟吟的摸着下巴看着她,目光里满是欣赏之色。
她的牙齿在打颤,已经没了恨,只有畏惧。
这种手段,简直比杀了她还要令她痛苦。
赵传薪对旁边一个老哥说:“啧啧,你看看,这肯定是日本人,只有日本人才这般不要脸,把自己光溜溜的挂在杆子上。”
声音不小,周围人都听见了,直子优香也听见了。
“话不能这么说,她自己又岂能把自己挂上去呢?而且你看,这还挂了个‘大’的形状,殊为不易啊。”
直子优香羞愤欲死。
她下意识想并拢两条腿,可被分开绑缚,怎么也并不上。赵传薪又惊讶道:“咦?老兄,你看的很仔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