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摇摇头,怪不得当初赵忠义说这孩子有点虎,不肯传授他武艺。
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而那边兴高采烈的鼻涕娃们也现了赵传薪,远远瞧见德福似乎得到了什么宝贝,雪球也不推了,一股脑的涌了过来。
赵传薪笑着打马离开。
二肥子说:“德福这小子,鬼精鬼精的!”
看见赵传薪回来,知道有好东西,就将雪球给别人推,钳制住其他孩子,自己来“领赏”。
吃独食是一把好手。
李之桃深以为然:“精乖伶俐,来日必成大器。”
赵传薪呵呵笑:“现在这孩子消停了,在他爹戒了大烟以前,他曾经也是个王者。”
想起金泰把家败光了那会儿,这孩子绞尽脑汁的想办法在自己这弄钱补贴家用的经历,真是世事漫随流水,转眼又要到新的一年了。
很快,就到了治安所。
治安所门口,干饭一溜烟跑来。
“汪汪汪……”
“这不回来了吗,明年出门带上你。”
干饭翻了个白眼。
李之桃看的有趣,嘴里出:“啧啧啧……”
唤狗是这样唤的。
可那狗不为所动,还斜着眼看他。
干饭:“汪汪汪……”
赵传薪转头看向李之桃:“干饭让我给你带个话。”
李之桃愕然:“它么?带什么话?”
“干饭说——妈的,智障!”
保险队的人哈哈大笑。
他们或多或少都知道,赵传薪家的狗子有些邪性。
笑声把赵忠义给引出来了。
“传薪回来了?”
“兄长。”
“干饭天天在治安所等着你呢。”
赵传薪下马,摸了摸狗头。
“鹿岗镇一切都好么?”
赵忠义摇头:“不好,李光宗走了,宝贵也没回来,许多事都落在我头上,公文看的头疼。”
以前,无论刘宝贵还是赵忠义,都是不识字的。
学习这种事,就看有没有动力。
事情多了,自然会逼着他们去学。
赵传薪说:“年前宝贵会回来的。兄长,你帮忙安排下李之桃和吹水驹他们住下,以后跟着保险队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