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宝贵之前尝试吸过一口,呛的涕泗横流。
自那以后,他创造了一个抽雪茄的新方法,点着了等着烟袅袅升起,甚至再也不上嘴,只用鼻子闻。
坏处在于,雪茄偶尔会熄灭,还得重新点……
下,双喜听了,屁股仿佛带尖儿开始左右摇摆:“诶宝贵你读一读报纸,俺给分析分析。”
高丽嗤笑出声:“都成卧龙凤雏了,还给分析分析,你能分析出个六饼。”
双喜顿时不服气,梗着脖子说:“前些天株式会社不要脸,想来伐树,俺就带了五个人,就把他们几十人打跑了。论战术,你高丽也比不上俺,嘚瑟啥?”
株式会社的千叶长空,一直谋划鹿岗镇辖内的自然资源而不可得。
贿赂不成,就想偷偷摸摸私下进行采伐。
结果被保险队现。
当日双喜就带了五个人,将他们几十人打跑了。
高丽嗤之以鼻:“那也不是正规军,就一些武装起来的佣兵罢了。”
上的刘宝贵弹了弹烟灰,故作威严道:“咳咳,都别吵了。无论如何,这是好事。传薪把注意力转移到韩国去了,咱们鹿岗镇算是彻底淡出清廷视线。不过,说起那株式会社,前些天他们还派人来,想要和我们谈合作。光宗,你咋看?”
李光宗摇头:“投资建厂可以,但不能派一兵一卒。山上的树,还有煤矿,那他们想都不要想。这事儿慢慢和他们磨。”
刘宝贵又想起一件事:“对了,那个直子优香回来了。咋安排他?”
“按照先生的意思,如果暂时没有适合她的任务,就组建个情报组,让她当组长培训情报人员。”刘宝贵想了想说:“这件事,我来安排吧。”
刘佳慧忽然插嘴:“那个,花姐问了我好几次了,想知道赵队长在哪。现在也联系不上赵队长,你们谁去找她唠唠。我看她挺急的,生怕咱们赵队长冻着饿着。”
花姐自然是苗翠花。
以前,赵传薪离开,就好像外出觅食的鸟,傍晚倦鸟就会归林。
可现在倒好,赵传薪走了,干饭也跟着跑了。
而且这次走了,可能好几年都不会回来。
没了期待感,苗翠花连打扮都懒得打扮。
以前,就算赵传薪不在家,她也会捯饬的漂漂亮亮,尽显妩媚本色。
因为说不定下一刻,赵传薪就突然出现在家门口。
现在知道赵传薪一时半刻回不来,她便失去了那些兴致,终日素面朝天的在客厅落地窗前,坐着赵传薪最喜欢的摇椅,对着懒洋洋的日光长吁短叹。
她觉得,这里太空落了,远不如本来的那栋小房子有趣。
……
韩国的很多东西都借鉴中原,或者说剽窃中原的。
比如地名,就有汉阳、广州、河南、桂阳、汉江……
济物浦,
闾阎两岸,樯舳迷津。
一群脏兮兮的鼻涕娃聚集海岸。
鲜于斌呵斥:“都排好了队,谁不听话,一会儿的鱼就没他的份儿。”
闹闹哄哄的队伍,顿时比天上的雁群还要整齐,自的排成两队。
海面上,一艘木质小渔船飘荡着,上面没人。
但是,不时地在海下有鱼被丢上船。
大黄鱼、黑鱼、海鲶、海鲁、皮匠等等,五花八门的鱼,鲜活的在渔船上蹦跳。
有运气好的,跳到船舷,奋力一跃,逃进海中。
然后,它又悲催的被丢回来。
最狡黠的当属鱿鱼,贼头贼脑的沿着边边角角攀爬,即便入海也不着急,慢条斯理悄无声息,一点点试探着下水。
然而,并没什么卵用,照样被一只大手抓住,“啪叽”地重新摔回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