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用。”弗莱迪·帕维特一边说着,脑中电光疾闪,刹那就有了主意:“就在我们威斯特彻底特境内,在哈德逊河东岸,距离北塔里敦不远,有个叫库尔德克斯的地方就很合适,既可以建水轮电,又能放牧。”
他真想给自己的机智点个赞。
前段时间,他因为压力大,去那里旅游散心来着,正好记住了地形。
赵传薪颔,神情颇为满意:“不错,不枉我花普通英国管家三倍薪水养伱一场。”
弗莱迪·帕维特的腰背重新拔的挺直。
而刚刚压抑的气氛,也同样让杰西·利弗莫尔有些喘不过气。
他十分诧异,距离上次见赵传薪没多久,赵传薪身上的威势,如何涨到了这般地步?
那股王霸之气散出来,犹如泰山压顶,他也感同身受。
然而,
赵传薪忽然又问:“对了,让你给三倍的设计费,去邀请约翰·勃朗宁,怎么样了?”
弗莱迪·帕维特的冷汗再次流下。
“他不愿意。”
“说具体些。”
“他说,老爷是异想天开,那种武器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没人能做到。”
赵传薪真的怒了。
原本,他以为只要来纽约了,一切事情水到渠成。
熟料,就没一件事省心。
后世大名鼎鼎的轻武器设计专家勃朗宁,竟然这么不给面子吗?
而且还喷他异想天开,小喷子,晚上别睡太死!
“你他妈在逗我呢?”赵传薪气乐了:“没有那老小子给设计武器,我们建设武器工坊,造什么枪?”
弗莱迪·帕维特一个屁都不敢放。
见他唯唯否否,大气不敢喘,赵传薪意兴阑珊。
他挥挥手:“都滚蛋吧,我要好好睡一觉,清空一下思路,或许就有主意了。”
杰西·利弗莫尔不甘心就这么走了,他问:“赵先生,那我们的计划……”
“你先去招揽人手,布局的事由你全权负责。具体方向,按照我说的去办。”
“赵先生,虽然现在也有许多人做空联合铜业,但从大势头来看,铜业的展还是很有前途的。万一,事情没有按照你说的展,那到了十月份,我们可能会亏的去街上乞讨要饭的。”
尽管上次赵传薪好像神仙般算无遗策,但是这次玩的更大。
赵传薪知道这次危机的导火索和脉络。
要是真的玩脱了,大不了重操旧业,去每一家银行提款就是了,赚个辛苦钱。
但是如果成了,将会影响未来数十年的布局。
在船上航行的时候,赵传薪就认真考虑过赚钱后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