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拽她坐在花圃台阶上,指着天上参宿星:“西方管这个叫猎户座,我让你看个神奇的东西。你看猎户座腰带下,是不是有几颗小星星。你往旁边看,然后用眼角余光瞥那几颗星星,你会现那里群星闪烁。”苗翠花照办:“咦?”
当她正眼去瞧,却现还是那几颗星。偏转目光,闪烁的群星再次出现。
“这是为何?”
赵传薪嘿嘿一笑:“你以前不是认为我是神仙吗?其实我就是参宿星,腰带三星下是我洒下的余晖,那美景我专给你一人准备。”
她本是琼浆,却把自己装点成开水,只为赵传薪一个人滚浪。
全天下再也没有一个能这样对赵传薪的女人了。
苗翠花听了,眼睛好像天上的群星忽闪忽闪,望着星空痴了。
赵传薪却起身:“哈哈,我累了,要睡觉去。”
拍拍屁股走了,留下秋日败落的花圃里一地星辉。
第二天,赵传薪吃完早饭,苗翠花说:“你的衣服都晾干熨烫了,别忘了带上。”
赵传薪唉声叹气:“怎么他妈又活的像个上班族?”
带好东西,给米山套了改装的餐车。
看见打扫庭院的马库斯·恩克鲁玛,他将昨天从鞋匠那得到的靴子丢给黑大个:“送你的。”
“嘿嘿……”马库斯·恩克鲁玛只知道傻笑,连句谢谢都不会说,从来没人对他这么好过,但他只是挠挠头:“老爷,不用我跟着你出门保护你么?”
“不必了。”
赵传薪去本杰明·戈德伯格家里。
徒弟和徒弟他妈倚门而盼。
因为塞缪尔·戈德伯格早就出去纽约了。
咦?
赵传薪诧异,自己为何会这样想?跟徒弟他爹有什么关系?又为何觉得瑞秋·克维斯会盼着自己来?
然后,他就从瑞秋·克维斯脸上现一抹难以察觉的欣喜。
赵传薪认为这肯定是自己的错觉。
“咳咳,本杰明,跟你妈说再见,我们要奔向星辰大海了。”
小小的北塔里敦,在本杰明·戈德伯格庞大而玄幻的脑海面前,实在不值一提。
他快活的道了声再见,追随师父而去。
瑞秋·克维斯见赵传薪竟然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张张嘴,却没说出什么。
这次米山拉着马车,因为没有马库斯·恩克鲁玛拖后腿,竟然只用了三个半小时就到了纽约。
赵传薪先去了一趟棉花夜总会,六史密斯看着本杰明·戈德伯格,喃喃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棉花夜总会又迎来一个未成年。”
本杰明·戈德伯格对夜总会里面还挺好奇,伸脖子观望。
赵传薪拍了拍他脑袋:“你还不到思淫欲的年纪。少废话,你是几史密斯来着?”
“六。”
“六史密斯,亚伯拉罕·科恩找的办公处在哪?”
“老板,在格兰德街169号,不远处是格兰德公立图书馆。”
赵传薪大致回忆一下:“还成,不算特别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