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人是无法想象认知意外的事情的。
他大致的意思是,武器能制造,但以现在的工艺,想要批量的生产不现实。
很多材料,要靠手工打造才行。
本杰明·戈德伯格在赵传薪授意下,利用孩子的身份,狡猾的继续和约翰·勃朗宁套话。
而在赵传薪师徒偷师的时候,亚伯拉罕·科恩却遇到了麻烦。
他心心念念走上正轨,有点成绩便迫不及待的想要昭告天下。
当赵传薪拍板让他负责公司大小事务后,他第一时间去了曼哈顿第五大道和3o街的交汇处的荷兰酒店,准备定下这里的宴会厅,邀请他能认识的所有有头有脸的人来参加宴会。
他选择荷兰酒店是有原因的,无论从规模、豪华度还是知名度,荷兰酒店远不及瓦尔多夫酒店,当然价格也更便宜。
但是,这里具备高逼格高质量的服务。
有面子就是了。
来了之后,都已经和经理商量完价格,甚至定金都已经交了。
这时候来了一群人,和经理说了几句之后,经理便面带愧色的对亚伯拉罕·科恩说:“抱歉,科恩先生,生了一个意外,我只能将定金退还给您。”
亚伯拉罕·科恩一听就怒了。
“你说什么?退定金?你知道,信誉对商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你怎么能这样干?”
经理只是赔笑:“对方不好惹,实在抱歉。”
“呵呵。”亚伯拉罕·科恩冷笑:“你的意思是,我比他们好惹是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经理解释说:“他们是大清帝国宪政会的人。”
亚伯拉罕·科恩才不听解释。
当他们餐车帮好欺负是吧。他一把推开经理,朝那边的人走去。
这些人脑门锃亮,后脑勺留着长长的辫子。
西装+阴阳头,很好辨认。
为之人,留着两撇下弯的鼠须。
亚伯拉罕·科恩挽了挽袖子:“嘿,老头,就是你,我有事找你。”
那人愣了一下,立即有个精壮的手下,挡在了他的面前。
那人皱眉:“你是谁?有何指教?”
“这个宴会厅是我先定的,知道吗?”亚伯拉罕·科恩气势汹汹。
别看他向往人上人,但穿西装的,也有可能是暴徒。
鼠须老头在护卫身后,捋着胡须,自得一笑:“不管什么地方,自然有德者居之,哪有先来后到一说?老朽康有为,不知阁下是否听过?”
他是经常上报的,是个国内外的知名人士。
就算许多美国人,也要给他几分薄面。
然而,亚伯拉罕·科恩却没听说过他:“我不管你是谁,但如果不懂得尊重我们餐车帮,你会付出代价。”
要是什么政客,或者某些资本家,康有为或许还能忌惮一二。
反而听亚伯拉罕·科恩提什么“餐车帮”,康有为的腰板挺的更直,微笑道:“先生,你最好让开,如果不懂得尊重‘帝国宪政会’,同样会付出代价。”
亚伯拉罕·科恩眼看康有为身旁站了三个敦实的华人壮汉,他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咬咬牙,往门外走去。
一出门,他便朝街对面招招手。
两个在对面抽烟的犹太人便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