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留下枪后,在分别时忽然说了一句:“有心杀贼,无力回天。有时候,有些人的思想,配得上他们的苦难。”张尚志没听懂,他隐隐觉得这句话和今天的遭遇有关。
但赵传薪根本没有解释的意思。
张尚志要送,他没让。
两人在风雨交加的夜里赶路。
克莱里斯紧紧跟着,又距离赵传薪两米开外。
她愁眉不展道:“走的那个人,应当是威廉·埃莫里,他可是美国6战队的驻巴拿马司令,会不会有麻烦?”
赵传薪摆摆手:“他应当是跳窗跑了,有门不走,跳窗是狗,这个狗东西及时跳窗,就是为了避免麻烦,放心,我不会找他麻烦的。”
“……”
克莱里斯心说:我是这个意思吗?
她又问:“那咱们现在去哪?”
“先睡一觉,正好你想想是走是留。”
赵传薪说先睡一觉,可能克莱里斯有所误会。
克莱里斯的家也在巴拿马老城,竟然是个三层小楼,外墙的黄漆是新涂的,窗框和门都涂刷成了蓝色,门上有长条形玻璃,不是模糊的琉璃,是透明的玻璃。
克莱里斯说:“我回来带点东西咱们就走,我家里不安全。”
赵传薪看看左右,虽然三层小楼,但左右照样是连成片的房屋,都很低矮。
这条街外面的圆形广场,还有一座高耸的钟楼。
赵传薪说:“不用,今夜就住你家。”
他就喜欢这等复杂地形,哪怕被大军包围,高来高去,来去从容。
克莱里斯见他洒脱,又上来了大大咧咧的劲儿,耸耸肩:“那好吧,都听你的。”
赵传薪直接拿凉水,冲刷身体,擦干净后也不问克莱里斯,随便找了个房间兜头就睡。
曾经月亮不睡他不睡,这几年却已经养成了早睡早起的习惯,或者早睡晚起……
然而,但意识模糊的时候,有丰腴而结实的火热的身体抱住了他。
赵传薪意识恢复了些清醒,来者不拒。
和花姐不同,
虽然两人都是丰满类型。
她充分的扬了巴拿马人的热情,这种热情一度被道貌岸然的美国伪君子称为欲望和堕落的化身。
甭管此时的欧洲还是美国,像克莱里斯这种体型的女人都不多见。
普遍都很瘦削。
赵传薪却精神奕奕。
这就是她和花姐的不同了。
花姐也练平衡术,体能上佳。
第二天,当克莱里斯浑身酸痛的醒来,现赵传薪已经在客厅锻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