咄!
声音顿止!我焯……这次,甲板上鸦雀无声。
甭管是什么人,都不敢再多说一句。
连女人都杀!
赵传薪扯着男人女人分别一条腿,两膀子较劲,将他们丢进大海里。
拎着斧子指着众人:“勿谓言之不预。自今天起,但凡白人,谁他妈敢走上甲板,就看你八字够不够硬!”
弗朗西斯·富乐冷汗哗哗的冒。
他牙齿打颤,声音变形:“我知道了,你,你,你是赵传薪……”
赵传薪:“爷爷在此!”
弗朗西斯·富乐:“……”
赵传薪一瞪眼:“快滚!”
一群人“哗啦”的散尽。
赵传薪还看见了甲板上有一只女士的皮鞋掉落。
还有人慌不择路的进错了房间,却没有勇气走出。
徒留甲板上斑斑血迹。
弗朗西斯·富乐的确很聪明,做外交官的,应变能力比较强。
他没跑回自己的船舱,而是去了船长室。
外面生了乱子,船长已经在召集船员准备抵抗。
但却被弗朗西斯·富乐拦住。
他说:“你们送死不要紧,但我还需要活下去。没了你们,我们没人会开船,会迷失在广袤的太平洋。”
船长不服气吹牛逼说:“先生,我们有武器,有枪,我们水手谁都不怕。”
弗朗西斯·富乐跳脚:“他叫赵传薪,你谁都不怕是吧?那你自己出去硬刚他,能活过轮,我跟你一个姓。”
船长愣了愣:“为什么这名字有种熟悉的感觉?”
“远东屠夫!”弗朗西斯·富乐提醒。
船长脸色“唰”地白了:“都回到自己的岗位干活,反正尸体已经清理了,后面我会找他商量再去清理甲板上的血迹,毕竟他还需要我们开船到夏威夷。”
弗朗西斯·富乐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看,老子多聪明,否则不被打死,最后也会漂流在无尽的汪洋饿死渴死病死……他却没想过,赵传薪肯定也不会想不开。
所以,他得意的说:“知道吗?我是外交官,此去中国访问,除了查阅了慈禧和李鸿章、爱新觉罗·奕劻这些官员资料外,研究最多的就是赵传薪。”
船长竖起大拇指:“极有远见卓识,睿智的选择。”
其实不光是白人,甭管什么肤色,除了赵传薪和克莱里斯就没人敢上甲板了。
但船员是需要走动的。
赵传薪惬意的吹海风的时候,船长举着白旗从船长室走了出来:“赵先生别开枪,别开枪,我是船长,我有话要说……”
克莱里斯:“……”
赵传薪:“有事请奏,但讲无妨。”
船长可怜巴巴的说:“赵先生,船员需要工作,要经过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