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时间里,竟然将船底的藤壶全都抠个干净。
惊的船长对船员说:“我怎么感觉特伦斯号提了呢?”
千万不可小觑了藤壶,船底几年的积攒,可能会让特伦斯号的燃料,往返间多用出四分之一乃至更多。
第五天,本杰明·戈德伯格已经提炼了不少藤壶胶。
“师父,没有藤壶了吗?远远不足啊。”
船底已经抠干净了。
赵传薪说:“你都装了胶水,以后是不是不能装毒药了?”
本杰明·戈德伯格摇头:“不会啊,起初我以为迷魂灯里,是压缩态的水。可后来现并不是。
师父你没现么,咒语是分成五段的,分别念五段咒语,可以操控迷魂灯内不同区域。
我可以装毒,也能装胶水。
所以,我觉得迷魂灯里的雾气以波段形式储存。”
赵传薪瞠目结舌。
他怎么会知道咒语还分段落呢?
平时他都是一口气念诵完。
“我现咒语也是一种语言,但这种语言,我闻所未闻,或许是某个与世隔绝的部落语言?如果知道更多咒语,我就有办法破解这种语言。”本杰明·戈德伯格挠挠头:“可惜,我已经竭力锻炼我的动手能力,但和师父的差距依旧那么大。”
这个徒弟多半时候过于妖孽。
还好,没有全面碾压他这个师父。
赵传薪笑着说:“上帝给你关上了一道门,肯定就会为你开一扇窗。如果上帝把门和窗都关上了,那上帝可能就是要给你开冷气。”
本杰明·戈德伯格:“……”
此时,塞缪尔·戈德伯格也来到甲板,走到赵传薪躺椅前:“伊森,大家都说你是法师,你应该像吉普赛人那样懂得算命对吧?我有事向你请教。”
吉普赛人招摇撞骗的骗徒太多了,但塞缪尔·戈德伯格觉得赵传薪肯定比吉普赛人靠谱,都是真才实学。
可赵传薪懂个屁算命?
他伸手:“指点迷津,一块大洋。”
“都是自己人。”
“自己人打九折,一块半大洋。”
我焯……塞缪尔·戈德伯格觉得赵传薪偏科太严重了。
他抠抠搜搜的从兜里掏出了1o个1o美分,凑够了1美元给赵传薪。
兜里没钱,裤裆胶黏。
赵传薪赶忙接着,钱花的七七八八了,真差钱。
“请说。”
连语气都好了很多。
这是对待客户应有的态度。
塞缪尔·戈德伯格先对本杰明·戈德伯格说:“你去别地方玩,离远些别听。”
“哦,那好吧。”
等他离开,塞缪尔·戈德伯格才说:“伊森,最近瑞秋有些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