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饭:“汪汪汪……”
“干饭说什么?”
本杰明·戈德伯格说:“干饭让你别大惊小怪、成天咋咋呼呼的。”
赵一仙:“……”
赵传薪美滋滋的收好了新到手的菜墩,准备回头好好处理一下防止开裂。
蚬树,到了二十一世纪,已经被砍成了“渐危”,那时候谁敢用?
就好像此时的关外菜,菜谱到了二十一世纪就是入狱指南,所以不成体系。
三人冒着雨南行。
赵一仙依旧提着那挂马口鱼,他苦着脸说:“赵神仙,这鱼还要么?”
“要,怎么不要?”赵传薪指着前面村子人家烟囱冒的烟说:“去那边,找地儿把这鱼裹了面炸一下,我能吃三大碗。”
本杰明·戈德伯格说:“我能干四大碗。”
干饭:“汪汪汪……”
赵一仙对干饭有点打怵,连忙问:“干饭又说了什么?”
本杰明·戈德伯格说:“干饭说,鱼不多,剩下的它包圆了,没你什么事。”
“……”赵一仙觉得被这条狗克的死死的,他要扳回一城,得意道:“这边没有种麦子的,有钱买不到面,看来尔等没有口福。”
赵传薪头也不回:“无妨,赵某行走江湖,向来自备食材。”
说着,手掌心就多了一捏微微泛黄的面粉。
此时的面粉,不知怎地,无论再怎么精细也没有后世那种雪白雪白的,真是奇怪。
赵一仙便不说话了。
真是操蛋啊。
三人进了村子。
也没走远,想要就近找一户人家。
当地村子里都是泥坯,土黄土黄的,屋顶是泥瓦,门都是木头的,白天房门都大开着。
还没进院,赵传薪就听见里面传出来的吵嚷声。
“老大,该你看顾他们了。”
“老三,你才看顾了不到半月,怎么就轮到我?”
“哎,你们俩不要斤斤计较,谁多半个月能怎地?”
“老二,你说的轻巧,又没轮到你,你大嫂抱怨已久。”
“老大,要不然,我们不管了吧?”
“这……村里会不会暗地里戳咱们脊梁骨?”
“谁让两个老家伙都病了,原本还能有个端屎端尿的。”
外面,赵一仙听得直叹息:“哎,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既如此,我等换一家,这家屋里肯定臭烘烘的。”
本杰明·戈德伯格还以为他真道德君子,原来只是嫌弃家里有老人味道会冲鼻子。
赵传薪脚步未动。
听了赵一仙的话,他龇牙一笑。
久病床前无孝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