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给的这点孝敬哪勘敷用?
他面色一板:“不成,税还是要收的。”
税不但要收,手里的钱也纳下了。
掌柜火大,但又无计可施。
这时候,张傅林觉得有人盯着他。
转头,就看见一个满脸胡子,批头散的汉子,直勾勾的目不转睛看他。
张傅林觉得此人有些面熟,但又记不得在哪见过。
他恼火此人无礼,忍不住走了过去,正好缺个给猴看的待宰的鸡。
他坐在了赵传薪旁边,恶狠狠的问赵传薪:“怎么着?你也想交税?”
赵传薪将筷子撂下,身子前探,眉头挑起盯着张傅林的眼睛:“信不信,我不用碰伱一根手指头,但依然会有伤害?”
张傅林听不懂,但觉得蒜味真的很大。
他身子后仰,手却伸出去,猛拍桌子:“大胆!”
然后他的食指忽然抬起,从指尖儿开始向后燃烧。
“啊……”张傅林惨叫一声,缩回食指,捂着烧成灰的地方跳脚,掀翻了椅子。
店内的人都傻了眼。
一股焦糊味散开。
跟来的五个巡警,又两人背着快枪,另外三人只是拿着铁尺。
他们有些无措。
要说亮兵器吧,可赵传薪压根没动作,是张傅林的手指头自己烧着的。
要说无动于衷吧,赵传薪可是放话了的,捕厅右手食指也烧没了。张傅林疼的额头冷汗直冒,好在伤口因为灼烧,没有流多少血。
痛呼了半晌,张傅林也不知道咋回事。
但见赵传薪还将剩下的面和卤肉全部下咽,这才反应过来,指着他吼道:“拿下,拿下……”
说到这的时候,张傅林忽然一愣。
这一幕如此的熟悉,前阵子他缉拿了个道士。
他这才想起,这人与那道士,不能说相似,只能说一模一样,除了穿着不同。
一个巡警端着铁尺,迟疑的上前,色厉内荏道:“你最好束手就擒……”
赵传薪迅若闪电的出手,架住其手腕。
咔嚓……
“啊……”
铁尺掉落,赵传薪抬腿踢了一脚。
铁尺飞出,铁尺的叉戳中第二人的大腿。
赵传薪足尖蹬地,膝关节的狂暴甲力,人瞬间到第三人面前。
第三个巡警吓得抬起铁尺,赵传薪扣住他的手腕。一股大力袭来,巡警根本反抗不得,迫使他拿着铁尺朝自己的肚子扎了下去。
噗嗤……
也不算深,不会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