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红岩:“……”
我焯,赵先生不要我这种旷世奇才当徒弟,偏偏收了这么个小屁孩农家子?
是了,赵先生一定出于内疚才收他为徒的。
这让徐红岩不禁看了看姚冰的耳朵,心说我也可以斩掉自己半只耳,只要能收我为徒……
后悔的直拍大腿……
他跟老姚头讲了一些赵传薪的事迹,又说了在喀喇-沁贡王亲王府生的一系列事情,讲了巴布扎布死的有多惨。
老姚头听得瞠目结舌:“这,这……”
他实难相信,一个人能勇武至此。
不都说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么?
更别提热武器时代,一个人如何能打的过一群人?
徐红岩见他不信,就指着身后那些被金晋指使来护送他的汉子:“这些个好汉皆为见证者。”
众人严肃点头,当真是亲眼所见。
“俺师父会教俺上阵杀贼的法子。”姚冰得意的说。
十坛醋泡一颗蒜,徐红岩心里那个酸啊。
这孩子这么彪,赵先生为何不收我这个机灵鬼为徒?
他酸溜溜的说:“你师父被人称为战神,打遍天下无敌手,你真是有福气……”
老姚头叹口气:“刀枪无眼,算哪门子福气?”
他可不想把孙子送上战场。
徐红岩说:“即便不上阵,习得赵先生本事,游戏人间也是快哉……”
这也是他的愿望,他对打打杀杀不感兴趣。
……
吉田四郎一行人从kLQQ南下,连夜赶路疲惫不堪。
早上的时候忍不住困意找地方睡了一觉。
他们再次上路,很快到了玉带河。
此处河面宽阔,难以横渡,王府侍卫便说:“我们沿河去下游,找水浅处渡河,或者绕过。”
吉田四郎摇头:“不成,不能绕,得想办法渡河,尽快抵达京城我才安心。”
昨夜刚出逃的时候,他还没什么感觉。
可越走心越慌,尤其是刚刚,心都快跳出了胸腔。
他认为这是不祥之兆。
沿河而走之时,碰见一个光头的洋人,带着照相机正在拍照。
双方打了个照面,吉田四郎听洋人说:“咦,马上的好像是日本人。”
吉田四郎面色一变。
他也打量,现这洋人带着一辆玻璃车子和一个马夫,再无别人。
所谓玻璃车子,就是有钱人家的马车,镶嵌着玻璃窗子的那种。
吉田四郎低声对王府侍卫说:“杀了这洋人和马夫,否则他们可能会泄露我等行踪。”
王府侍卫顿时摇头:“不可,亲王交代不要节外生枝,热河地界,号称第二国都,乃皇室狩猎场,惹出了事端难以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