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见包善一这个“三姓家奴”,他就非得找点茬不可。
老赵从来拒绝不教而诛,可包善一这会儿又没当汉奸,只能另辟蹊径。
包善一气的脸色黑如锅底。
阿民布指着赵传薪:“你,你,伱欺人太甚……”
话没落,见眼前人影一闪,赵传薪便到了近前。
嘎巴……
赵传薪直接将他的另一手食指撅断。
“啊……”阿民布这个记吃不记打的草包,顿时惨叫。
包善一见此大怒:“你……”
他手下本就是马匪般的脾性,此时也都摸向了快枪。
赵传薪反手给了阿民布一巴掌:“焯尼玛的,你算神马东西,敢指着老子说话?”
丝毫没将包善一和他的部曲放在心上。
阿民布被打翻在地,脸颊肿的老高,敢怒不敢言,只能委屈巴巴的望着父亲。
包善一胸膛剧烈起伏,但却难以下决心在此时此地和赵传薪撕破脸皮。
他不话,部曲也不敢妄动。
赵传薪望向他,阴恻恻问:“我怎么着,你倒是说啊?”
包善一深吸一口气,脑袋清醒了些。
他忽然感觉赵传薪今天莫名其妙的一直在针对他。这让他心中警觉。
莫非,姓赵的是故意的?
虽然包善一自傲,但他就和虎豹熊狼一般,轻易不会与人硬碰硬,多少具备政治头脑。
他冷哼一声,调转马头,对阿穆尔灵圭说:“既然王爷无事,下官便整队回去了。”
阿穆尔灵圭考虑的比较多,矜持的点点头:“你先去吧。”
“爹……”阿民布不可置信的望着老爹。
“随我来。”
等走一段后,包善一才说:“姓赵的不好招惹,百姓叫他战神,洋人叫他屠夫,据闻他每战皆身先士卒,冲锋最前,向来以少打多从无败绩。我料想,其中虽有投机取巧成分,可也必定有几分真本事。你我离他近在咫尺,万一暴起伤人,说不得我们要吃亏。须知,数年间此獠杀人如麻,他的心比草原最锋利的刀子还冷!”
阿民布眼睛一亮,鼓着红肿的腮帮子说:“爹,你是想在路上……”
说着,做了个下切的手势。
就是变形的食指,让他动作显得滑稽。
见儿子的惨状,包善一狠:“蠢货。这种事急不得,早晚有时机……”
……
看着包善一和阿民布离开的背影,赵传薪摇头:“可惜辽可惜辽……”
阿穆尔灵圭纳闷:“可惜什么?”
“可惜了,这妹砸如此俊俏,却有俩丑逼兄长。”赵传薪自然不会说实话,而是笑嘻嘻的看着胡大、胡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