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瘫软,跪地,赵传薪左手按其头顶支撑,右脚抬起侧踹。
一个马匪被踹的倒飞,连着撞倒了三人。
赵传薪跑动的时候,每一脚恰好踩在倒地三人脸上,一下一个小朋友,踩着就睡。
鹿岗m19o7平a平a平a,在狭隘的通道避无可避。
一个手持大枪的马匪刺了过来,赵传薪踩住穿地龙落地的弓稍,以穿地龙尸体为支点,弓翘起,赵传薪随手抄起,弓背格挡大枪,迫使大枪捅歪。
赵传薪薅住身旁一个马匪辫子,扯到了身边,第二次扎来的大枪刺入此人身体。
赵传薪自他腰畔的箭壶中箭矢取出,飞快的弯弓如满月。
嗖……
咄……
箭头钉进了前额!
持大枪者松手,大枪撑着前面人的尸体,与地面形成三角形。
大枪不愧是战场冷兵器之王,赵传薪防护到了头丝,也不愿意让它轻易的捅到。
人太多了,人挤人,乱成一团。
堵截在后门的官兵,此时将已经逃出后门和依旧挤在大院里的马匪一分为二,让他们尾不能兼顾。
赵传薪瞥了一眼,没逃走的,基本已经没有逃的可能了。
而大院里面,哗啦跪了一大片人。
不跪不行,和官兵战斗尚且有一线生机。
和这人打,他们基本没有还手之力。
压力不可同日而语。
赵传薪朝院子里没来得及撤走的官兵招招手:“全都绑了。”
虽然赵传薪戴着头盔,让这些官兵看不出究竟是谁,但至少知道是盟友,颠颠的跑来收拾战场。
赵传薪却一头扎进了烧锅房里。
才刚进去,枪声顿响。
砰砰砰……
十来枪同时打响,赵传薪扭身避让,还是中了两枪。
多层防护,让他几乎没感觉。
他取出了温彻斯特m1897,轰……
轰轰轰……
一扫一片,烧锅房里的木屑飞溅。
到处是惨嚎声。
战壕扫帚名不虚传,越是这种逼仄复杂的场地越好用,连木屑都能伤到掩体后的埋伏者,反弹跳动的霰弹铁珠,可能杀不了人,但伤人绰绰有余。
牙什大喊:“不要怕,死不了,给我打!”
为何这样说,因为他也受伤了,却现只是一颗弹珠卡进锁骨下,一块木屑刺破了脸颊,并无大碍。
这让他有个错觉——这枪看着唬人,实际上啥也不是。
别说,还真有对他言听计从的,嗷嗷的举着快枪探身。
赵传薪扣住了扳机,拉动滑块,轰……
最后一赏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