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
华盛顿。
大罗快卸任了。
但他依旧密切关注远东局势。
“伊迪,清国有消息传来吗?赵传薪和沙俄是否已经开战?”
大罗妻子伊迪斯·罗斯福摇头:“没有消息,或许快了。”
她和大罗不同。
她和赵传薪是朋友,抛开立场不谈,她不希望赵传薪败。
但站在大罗立场,她应该希望赵传薪和沙俄两败俱伤,甚至赵传薪战死。
可她却无法说服自己那样想。
她转过头去,以免让大罗看到自己脸上的担忧。
心说:你可千万坚持住!
……
荷兰,阿姆斯特丹。
威廉明娜看着远东传来的快讯,又看看朱莉安娜,心头浮起了沈神算的话:“克父。”
难不成会应验在这次战争上面?
越想越闹心,最后干脆将快讯撕成碎片,纷纷扬扬落了一地。
侍女进来吓了一跳,又不敢问,只得小心翼翼去收拾纸片。
……
西北地区,沙漠天上飞。
本杰明·戈德伯格看着电报直拍大腿:“俺师父可真聪明,都快及得上俺了。”
众人无语,师父快及得上徒弟了?你真是敢说,赵传薪在这不抽死你。
最关心赵传薪的古丽扎尔忙问:“生什么事?”
“俺师父切断沙俄电报和铁轨,走了一步好棋。近年沙俄最大成就便是铺设一条贯穿东西的铁路,但他们过于依赖铁路了,而且线路单一,他们的驿道很烂。或许师父打不过数万大军,但一点点的蚕食,沙俄有多少人也不够送人头。”
他不知道,他师父的操作,远比他想的更复杂。
他的脑子需要海量信息,根据信息与信息的化学反应才能窥探全局构建画面。
可海拉尔传递出来的消息还是太少了。
……
赵传薪此时正在训话。
“沙俄有数千人,东边,北边或许还有兵力源源不断赶来。”
“兵凶战危,你们怕不怕?”
“不怕!”
巴-尔虎、索-伦、额-鲁特等部汉子齐声高呼。
赵传薪龇牙一笑:“你们应该怕,怎么能不怕呢?恐惧能让你们逢凶化吉,我都怕你们却吹牛逼说不怕?”
众人哄笑。
赵传薪点上雪茄,收敛笑意:“怕就要令行禁止,令行禁止就能活命,我不会让你们去送死。你们还没练出手,最危险的事情交给我来做,我替你们承担死亡的风险。”
这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