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人膀大腰圆,立刻挣扎。
扑人的是索伦部汉子,被俄人挣扎的了性子,手指头猛地朝对方眼睛抠去。
“啊……”
赵传薪看的咧嘴:“闹着玩抠眼睛!”
乔治·林奇:“……”
这就是常年与野兽打交道的索伦人的凶残。
赵传薪弹弹烟灰,表情淡然,仿佛根本没将刚刚那一枪放在心上。
事实也是如此。
他说:“放开他。”
索伦汉子松手起身,那俄人右眼已经汩汩流血,鼻子也在淌血,那是索伦汉子用头槌砸的。
俄人也很强悍,从地上爬起来,还要去捡那把老旧步枪。
赵传薪取出飞鱼脊骨鞭,不紧不慢的在头顶盘旋。
pia……
俄人才伸出手臂,飞鱼脊骨鞭缠在他的手臂上。
赵传薪轻磕马腹。
胯下顿河马加。
嗤……
锋利锯齿将俄人手臂绞断。
“啊……”
瞎了一只眼,断了一只手,这人算是废了。
让他活着,成个废物后好好活着,让他一辈子记住今天这个教训。
城中百姓看的眼皮狂跳。
用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咋这么锋利?
飞鱼脊骨鞭沾着的血迹蔓延整条鞭子,自动收缩,嗡……
弹起一片血雾。
乔治·林奇被呛的猛烈的咳嗽:“咳咳咳……”
然后糊了一把脸,看见手掌心全是鲜血。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很吓人,血赤糊拉的。
赵传薪仿佛什么都没生,收起飞鱼脊骨鞭叼着烟继续走。
满-洲里有個石头建的监狱,那是俄人盖的。
游街完毕,正好关押这些俘虏。
一半俘虏关押,另一半则要干活,找地方挖坑埋尸体并洗地。
胡大带兵,赵传薪则带着几个灰斧骑兵团的士兵和乔治·林奇去了城中的东清铁路公司分部。
屋里有个正在收拾文件的西装革履的俄人。
见赵传薪进门,他豁然抬头,身体变得僵硬,脸上的表情纠结。
赵传薪拽过一把椅子坐下:“报上名,职位。”
“我……”达涅尔犹豫。
赵传薪眉头一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