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西姆斯科克看了一眼贝勒纳特。
贝勒纳特知道该自己出场了,许多事要两个人的默契配合才行。
贝勒纳特揉搓冻僵的老脸:“赵,听我说赵,荷兰和比利时都是很平和的国家,我们实行中立主义和弃权主义,我们不参与任何战争,也不希望在本国生骚乱。
在这里,你只能看到高效的福利体系,人民安居乐业,犯罪率低的吓人。
早在17世纪,来自于欧洲其他国家的绅士们乘船来此,会不安的现,这里最普通、从事最低贱职业的百姓,也敢于上前和他们侃侃而谈,毫无等级可言。
这受到了欧洲其他国家的嘲讽。当初荷兰还是荷兰省,荷兰省的女仆,穿着和女主人无异。
即便现在,女王的侍女也不会穿女仆装,花枝招展,尽情装扮。
呵呵,现在看来,我们早就实现了自由,他们却多走了很多弯路。他们却要嘲讽我们是——自由过度。
时间证明了一切。
赵,这就是低地国家;这,就是荷兰。
我们不喜欢看到任何暴力和血腥。”
笛卡尔曾表示:世界上再没有别的国家能让他感受到荷兰这种自由,这里的居民热爱自由胜过任何其他东西。
所言非虚。
还真是给赵传薪带来了小小的震撼。
但赵传薪眨眨眼,揶揄道:“贝勒纳特,荷兰人我不了解,因为他们活动在荷属东印度群岛。但你们比利时人,在我们中国的表现,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平和。”
“啊这……”
赵传薪眯起了眼睛:“我知道,我不小心误杀了你们比利时士兵,但他们是真的该死,你们这么坚持中立主义,却要去我的国家搅风搅雨,想要割一块肉并得寸进尺,你说这合适吗?”
“啊这……”
你那叫误杀?
误杀能杀的血流成河?
你得有多失误啊?
可赵传薪说的没错。
比利时人要不是觊觎卢汉铁路,要不是惦记想从汉口上咬下一块租界,要不是他们的孩子在中国土地上歧视中国人,他们会死么?
赵传薪龇牙笑:“伙计们,别担心,想要平和很简单。人生短暂,长眠无期。有些人,只有死了,才会变得安详平和。我会确保让你们保持平和的。”
“……”
接下来,赵传薪和他们又去了穷人区。
赵传薪现富人区和穷人区最大的区别是——中产阶级口音抑扬顿挫,而穷人区的口音比较平淡枯燥。
除此外,还真看不到歧视的情况存在。
赵传薪等人走到特兰斯法尔街的一处民房时,星月忽然提醒他说:“我听见一段有趣的对话,就生在旁边的房屋里。”
之后,眼镜上显现出房间里对话。
男:哼,你们的女王陛下想要跟我离婚,我才不会遂了她的愿。
女:为什么?反正你在她身边生活的也不痛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