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在三楼窗户射了几支爆裂箭,炸死不少人,殊途同归。
星月提醒他:“油根火药制成的弹药数量不多了。”
赵传薪便一个楼层一个楼层去舔包。
他并非只能用新式武器,没这些东西前,他也被称为战神来着。
……
躲在桥头的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面色凝重的看着己方人马四散奔逃。
他所处的位置,注定殃及不到他。
他回头看看同袍:“你们怎么不嘲笑我了?”
众人脸色白,没有说话,事实胜于雄辩。
汉斯·冯·普莱森也逃了。
他想要过桥的时候,恰好看见了依旧守护在此的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气不打一处来:“你倒是选了个好地方,赵传薪当然不会来这里。”
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张嘴想要反驳,但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他叹口气说:“长官,事实证明,我们德国士兵单兵训练和作战素养远远大于它国军队。我对我们的战术也很有信心。只是,我们现在正在打一场根本不会胜利的战争。”
让赵传薪打的丢盔弃甲,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还能说出这番话,让汉斯·冯·普莱森十分生气。
他刚想火,但转念一想,此战输了,回去还要向威廉二世交代,不妨听听这小子怎么说。
“你是什么看法?”
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不明白汉斯·冯·普莱森为何转变态度,他振奋道:“长官,我们虽然败退,但此时只要您愿意便能立即组织第二次进攻,这便与日、俄、美等国家强很多。沙俄几乎是被赵传薪牵着鼻子打,日本只懂得无脑冲锋,美国的一整座城市都让赵传薪给搅乱了节奏。而现在,赵传薪也只能靠着柏林城市宫和我们周旋。我刚刚向一个溃败下来的兄弟询问,他们快包抄的战术没有任何问题,掷弹兵和步兵配合默契,只因对方是赵传薪才功亏一篑。换成其他任何人,都挡不住我们的进攻。更何况,我们的战场只有柏林城市宫,尚在我们掌握之中。”
汉斯·冯·普莱森很惊讶,此人不过二十岁左右,却敢在他面前侃侃而谈,而且颇有见地,临危不乱,有大将之风。
他收敛了脾气,问:“那你为何说我们在打一场打不赢的仗?”
汉斯·冯·普莱森郑重道:“长官,赵传薪无疑是个杰出的军事家,是个优秀的战士。因为我对他的战术感兴趣,认真研究过他的战绩。他喜欢高来高去,喜欢复杂地形,喜欢有水的地方,实际上,好多次,他通过水路逃脱包围圈,所以您看,我选择这里阻挡他。”
别说,汉斯·冯·普莱森仔细打量周围,真就像还隐私·威廉·古德里安说的那样,赵传薪只需要在柏林城市宫的楼顶跑到北边,直接能跳进施普雷河中。
赵传薪要是跑到东南侧,距离附近建筑物最近,他如果选择重新上楼顶逃脱,这里肯定是最优选择。
见汉斯·冯·普莱森听进去了,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继续说:“长官,我这点人马,根本拦不住赵传薪。您也看到了,他穿着一身古怪的铠甲,刀枪不入,冲撞大军如无物,武器弹药仿佛用之不竭,而且比全世界任何国家都要先进。我根据枪声计算过,他手中的机枪,至少打了一百子弹。所以,他进可逃,退可守。除非我们向柏林城市宫开炮,否则必败无疑。”
“向皇宫开炮?不可。”汉斯·冯·普莱森吓了一跳。
开炮怎么向威廉二世交代?
告诉他:我把你老家给炸了?
拆己方水晶可还行?
他问:“如果等待增援,以机枪压制各窗口防止他跳窗,利用人数冲进宫殿包抄呢?”
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想了想:“掷弹兵压制,快同时突进进行包抄,不计伤亡的情况下或许可行。”
汉斯·冯·普莱森拍拍他的肩膀:“好孩子。”
然后就走了。
这让海因茨·威廉·古德里安大失所望。
就这样吗?
他知道,军队里的军官都说,汉斯·冯·普莱森是个哈巴狗,只知道跪舔威廉二世。
但他却没料到汉斯·冯·普莱森有多无耻。
对方找到威廉二世后,将喊因此·威廉·古德里安的话复述。
不但没有因为战败受到处分,相反,威廉二世听了之后夸赞他:“不愧是我的老师,就按照你的办法来。赵传薪实在可恨,我要让全世界看到,他们畏惧的远东屠夫,在我手上不堪一击!”
汉斯·冯·普莱森故意支支吾吾的给威廉二世拱火:“对了,赵传薪在皇宫门前立起石碑,上面写——威廉小儿,有胆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