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如同蝗虫过境,寸草不留。
一路搜刮,一路空。
时不时地有人出哀嚎,抱头恸哭,惋惜自己的损失。
“我的货不见了……”
也有人愤怒异常:“是谁偷了我的店铺,我要杀了他……”
不光是商店,当星月探测到个人家里存在有价值的物品,赵传薪二话不说破门而入洗劫一空。
但是赵传薪没找到存放大量钢铁的所在,星月给他出馊主意:“挖铁轨。”
这赵传薪熟。
19o2年,德国就有了地铁,虽然很短。
而在上世纪7o年代,柏林就已经拥有8条铁路干线。
如今更多。
而且多是客货混跑的复线铁路,赵传薪掏出精灵刻刀开挖。
他还好心的竖起一块牌子,上面用德语写着:前方施工危险请停车。
停不停,那就不是他的事了。
装满就回,回来继续挖。
位于布里茨宫附近的家具仓库,被赵传薪长期插眼,标号——18号铜眼。
当炮声逐渐停歇的时候,赵传薪传送回海神喷泉西侧店铺牌匾下。
柏林城市宫有两面几乎被轰成了废墟,没有完整之处。
汉斯·冯·普莱森率众进入搜索。
施普雷河南岸的申克尔广场挤满了炮兵和火炮。
赵传薪用三次闪现,从宫殿桥绕到法兰西大街,在德军后方摆出暴雨梨花针。
“你们轰炸够了,这下轮到我了。”赵传薪狞笑着躲开。
星月引爆暴雨梨花针。
咚咚咚……
暴雨梨花针的声音很特别。
当千弹齐,共振的声音有点像烟花射。
申克尔广场克虏伯火炮庄严列队,在没人反应过来的时候,钢铁和人墙被撕开一条裂缝。
左右人满脸懵逼,看着同袍同时跌在血泊中,看着炮身火光四射,在一定区域的通道内无一人幸免,中弹者身上没有只存在一个弹孔的人,火炮薄弱的零部件弯曲变形,退位器或许无法继续使用影响性能。
这下把德兵打懵了,好像一个趾高气昂的壮汉正叫嚣着,让对手不知不觉狠狠扇了一巴掌。
既有疼痛,又感到耻辱。
远远观望战场的利奥波德·马克西米安大吃一惊:“那是什么?”
汉斯·冯·普莱森躲在宫殿侧翼逃过一劫,他看着被弹幕撕碎的士兵尸体,他的身体在战栗。
血流成河啊。
塔塔塔塔……
砰砰砰……
轰轰……
没人指挥,无声寂静后是惊恐下的茫然反击,当第一声枪响后是一连串的盲从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