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镇上要办摄影展比赛,老师让父母带我们去参观。娘她太忙了,没时间带我去,到时候你能带我过去么?”
赵传薪奇怪道:“老师让你们参观,那他们为何不带你们参观?”
赵正则挠挠头:“兴许是要买票,老师出不起票钱。”
赵传薪考虑毕竟全面:“若是家境贫寒人家的孩子,买不起票,没办法参观怎么办?”
赵正则瞪大眼睛:“我们学前班,各个家里有钱,怎么会没钱呢?”
鹿岗镇的学前班也分三六九等。
能卷的起的,非富即贵,至少也能摸到及格线。
本来大家都是一穷二白,短短数年就分出高低。
从零开始到即分高下也决生死的循环一直都在,只是循环的过程快慢而已。
这让赵传薪莫名想起金属球。
“爹,你究竟带不带我去?你要是不带我去,我便让我姐姐带我去。”
他说的不是姜明辛,姜明辛主意没那么正,他说的是赵灵均。
赵灵均个小瘪犊子,年纪不大,可牌面却不小。
赵传薪笑了笑:“好,到时候带你姐弟几个一起去。”
赵正则眼睛一亮:“赵大、赵二、赵三、赵四要齐聚一堂么?”
本来赵传薪说的是赵正则、赵灵均和姜明辛。
他滞了片刻,敷衍道:“唔……再说吧。”
“摄影展在四月份,爹你可别忘记了。”
赵传薪在鹿岗镇待了两日,南下去了一趟港岛。
从港岛继续南下,去了印尼泗水。
然后再去澳洲。
在珀斯生态保护区,张大全正带人捕杀鸸鹋。
“张大人,这鸸鹋忒狡猾,咱们一到,它们便跑。咱们一走,它们便回来。”
张大全趴在地上,步枪枪托抵住肩膀,眯着半只眼睛瞄准。
砰。
一只鸸鹋应声倒地。
其余鸸鹋听到枪声四散奔逃。
那两条大长腿,迈起来比人快多了,根本撵不上,也难以瞄准。
张大全从地上爬起来,拍打身上尘土:“妈个逼的,跑的真快。”
他带人过去,将五十斤重的鸸鹋装在马车上。
张大全长吁短叹:“在国内,老子天天开着卷王车,那玩意儿,坐着可老舒服了。来这鸟地方,就只能坐马车。”
跟他一起来珀斯的张大柱提议:“哥,澳岛不是有船么?让他们运一批汽车过来呗?”
“好主意!”
此时,一架黑黢黢的飞行物,喷射七彩尾焰快飞来,在众人附近缓缓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