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嗤嗤嗤……
“啊……杀人啦……”
警务处处长托马斯·金带队前来,拿着喇叭对赵传薪喊:“我不管你是谁,不管你用的是什么邪恶武器,立刻住手,否则……”
赵传薪人影一闪,电光火石就到了托马斯·金面前。
托马斯·金的声音戛然而止。
赵传薪一扬手,托马斯·金的脑袋被一把金刀洞穿,其余金刀四散,周围警察甭管是印、英、华,在锋利的金刀面前就像是纸糊的,不堪一击。
嗤嗤嗤嗤……
赵传薪杀的天昏地暗,大道快磨灭。
他杀的街道上血流成河。
港岛人口稠密,因为惊恐四散奔逃,许多处生踩踏事件。
赵传薪视若无睹,充耳不闻。
“住手,你这个屠夫,我是教堂的……”
赵传薪抬手。
嗤……
“放过我吧,我只是一个普通人……”
抬手。
嗤……
“谢特,不关我的事……”
嗤……
英鬼军闻讯而来。
少将莫德庇推测来人是赵传薪。
他很是吃了一惊。
按理说,赵传薪此时应当是和他们同一阵线的,怎么调转枪口对付他们来了?
这不科学。
他调动部队,做好最坏打算,带上了各种轻重武器去包围赵传薪所在街道。
莫德庇甚至不敢露面,他派人企图和赵传薪讲道理,先接洽一下再说。
“赵司令,我是准将瓦利斯,我能问问你为什么对我们起进攻?”
赵传薪伸手,金刀飞回。
他将被血浸透的外套脱了,甩到一旁。
衣服落地时,上面的血溅的到处都是。
这一幕看的瓦利斯心惊胆战。
赵传薪掏出个馒头塞嘴里嚼着嚼着咽了下去。
他说:“我也想问问,你们为什么杀我妻子?她有什么错?”
瓦利斯懵了。
对他而言,古丽扎尔之死实在微不足道,况且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他根本不记得。
当然,这事儿也不是他干的。
瓦利斯不敢胡乱回答,他急忙找人问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