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晚不由得看了过来。
她一直以为权天佐是个哑巴,原来不是啊。
也是,若他真是一个哑巴,还怎么谈生意。
“你不是哑巴,怎么能打得这么好的一手哑语?”到了安静的地方,她忍不住问。
权天佐若有所思地饮尽一杯酒,将酒杯放下手才回应她,“因为我喜欢的女孩儿成了哑巴。”
“你为了她才学的哑语?可为什么不带她来,而让我来?”她不解。
权天佐目光沉沉地看着她,最后只弯了弯唇瓣,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这是他的私事,她自然不好多问,话题就此中断。
音乐声响起。
“能有幸请你跳支舞吗?”他打着手势。
林夏晚正要犹豫,他已握着她的手进入舞池。林夏晚不得不全力配合他。
舞池外,大家纷纷凝视着这一对。
“那位是权先生的女伴吗?”
“还是第一次看他带女伴出场呢。”
“那女人好漂亮。”
“两人好登对。”
林夏晚虽然人在舞池,还是听到了些只言片语。那些人把她和权天佐视成一对,让她很不舒服。
不过想想自己有孩子的事,权天佐是知道的。他之所以选择自己做女伴,多半因为知道自己的情况,知道她不会对他抱有幻想吧。
一曲终了,两人分开。
“累了吗?如果累了,我带你去休息。”权天佐打着手势问。
林夏晚点点头。
她不是累了,只是不喜欢这样的场合。
权天佐牵着她,一路去了休息间。
“这是我的私人休息间,放心吧,不会有人打扰你的。”他打着手势。
林夏晚点点头,再次看到他腕下的那块表,那块表是块名表,但表面上却有明显的裂痕。
虽然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但从今晚大家对他的巴结程度来看,应该位高权重。
这样一个男人,为什么要戴一块有裂痕的表?
林夏晚不解,但也无心去多做了解。
权天佐似乎有留下来陪她的意思,但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听到里头的人说话,他的脸色微微变化。
“如果有事,您就先去处理吧,不用管我的。”林夏晚大度地表示。
权天佐略迟疑,但还是勾了头,“在这里等我。”
说完,他大步离开。
权天佐离开后,林夏晚彻底放松,她低头揉了揉被高跟鞋磨痛了的脚。
自从到了F国,她一直穿平底鞋,猛然穿上高跟鞋还真有些不习惯。
正揉着,门呯一声被推开。
林夏晚以为权天佐回来,正想打招呼,抬头看到的是一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