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晓确实美貌,可傅时遇却并非一个看重外表的人,他的心中有杆秤,谁轻谁重,他自然都有数。
他收回视线不再看季星晓,声音却冷了下来:“季小姐,你只有一次选择的机会,筹码在我手里会比在你手里更有用,有些东西,知道的人太多了,反而不是好事,陈金垚除不掉我,可未必不能除掉你,如果觉得我说得对,就大大方方将倾城的情况说给我听,如果觉得我说得不对,车门敞开,随季小姐离开。”
车里的空间不算大,却也不算小。
傅时遇和季星晓之间,还隔了一个人的位置。
明明都没有任何对视,可傅时遇的气场,镇压着、威慑着,格外有力。
季星晓将傅时遇的话听了进去,心头颤着,最后不由追问:“倾城在你心里,一定很重要吧?”
她问这句话,语气里像有羡慕,又像是没有,很难判别出她的思绪。
傅时遇只是说:“我觉得值得就好。”
季星晓忽然笑了:“真好,倾城能遇见你这样的男人。”
傅时遇隐隐不耐烦了:“所以呢?现在能说了吗?”
季星晓扭过头看窗户外面,伸手抹了一把掉出来的眼泪,她吸了吸鼻子说:“我相信傅先生一定能说到做到,所以我的事,还请傅先生一定要放心上,只要事情成了,我自然感激不尽,傅先生想要我的任何,我都可以交给你。”
傅时遇眯了下眸,耐着性子“嗯”了一声。
季星晓早已经听出了他语气里的不耐烦,却还是不慌不忙的说:“倾城挺难过的,不过她现在在我那里,没有哭,也没有闹,她一切都好。”
傅时遇伸手捏了下眉心,声音嘶哑着道:“她愿意见我吗?”
季星晓实话实说:“我劝过她回去,她说她不想回去,所以大概是不想见你的。”
傅时遇也并没有为难:“既然她不愿意见我,那我就不上去了,你替我好好照顾她,有任何事,你打电话给我,我会立马让人过来。”
季星晓点头:“我记着了。”
活了二十六年,季星晓从小时候就知道自己长得很漂亮。
因为漂亮,她在学校被人骂,被霸凌。
出了社会,又被上司性骚扰,她见过太多的男人了,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是那种恨不得将她吃下去的样子。
可唯有傅时遇,他的眼神太干净了,没有一丝丝杂质,更没有欲望。
她觉得很挫败,心里油然而生的征服欲在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