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二亮懵逼了:“我们怎么了,要抓我们?”
这时韦卫过来,听的一清二楚,很清楚他们的秉性:“你们做过什么好好交待,不得企图蒙混过去,否则就是罪加一等。”
说完冲着裴衍之点头:“辛苦你了,裴大人秉公执法,韦卫绝不会姑息养奸,偏袒族人。”
裴衍之冲韦卫点头:“韦尚书一向高风亮节,可钦可佩。”
众人离开。
韦卫摇头叹息,自作孽不可活!
大理寺。
“说吧,夏芙和你们是什么关系?当年卖掉的孩子又在哪里?”
韦二亮瞳孔骤然紧缩:“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
近日事情多的厉害,田蒙村的后续繁琐,林家的事情尚未处理干净。
谢洵这一忙又忙到了深夜,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容色沾染着几分倦意,沐着一身清寒回到竹苑。
回来的时候,女子一个人靠着窗边,眉眼在溶溶月色下有些虚无缥缈的清冷感,白裙接住了一捧捧月光,脚踝锁着沉黑的锁链,如被囚在笼中的金丝雀。
没人知道,这副病态娇弱的躯壳下,冷情又狠心。
谢洵侧倚着门,看了她许久。气氛分外安静。
谁都没有说话。
半晌,他走上前,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榻,察觉到孟棠安明显的僵硬,也没说什么,将她放在里侧,拥入怀中:“睡吧。”
声音有些倦哑。
他什么都没做,出乎孟棠安的意料,也松了口气。
只是谢洵抱得太紧,不给两人留一丝余地,呼吸中萦绕着极具侵略性的属于他的气息,让她有些窒息,挣扎了两下,试图推开他,但没推开。
“你应该不希望我做什么。”
谢洵睁开眼,眼睫浓密,近在咫尺的眼眸深不见底,还有红血丝,看样子是没怎么休息好。
孟棠安僵住,抿唇,不再动了。
怀中的人纤细又脆弱,体香甜腻馥郁。
一如过去无数个日日夜夜,他们都是这样共枕而眠。
好似毫无隔阂。
他闭着眼睛,心底泛起连绵的漫长的疼痛,很难以察觉,渐渐渗透到五脏六腑,唇齿低喃:“棠棠……”
声音良久消散于寂静中。
没有人回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