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冷硬胸膛,很有安全感。
郑星洲看着他们:“啧。”
这他妈是虐狗局吧。
其他人摸摸鼻尖,全当什么也没看到。
“出哪个?”纪柠安小声问。
时景年觉得她这副样子有点可爱,眉梢挑了一下,跟她咬耳朵,声音压低:“这个。”
一张牌扔了出去。
转了一圈,郑星洲是他们上家,他看着自己手中这副怎么玩都不可能输的牌,沉默了一两秒,很不爽的将对联拆开,扔出来一个——三。
“???”
“星洲你手里啥牌啊!”
他们怎么看不懂这个迷幻操作!
郑星洲随口胡诌:“一把破牌。”
一轮下来,纪柠安赢了,她茶眸亮晶晶的,下意识要跟时景年击掌:“我们赢了耶!”
时景年十指相扣住了她的手,姿态清贵放松,不动声色的含笑:“赢了。”
“那我是不是给你赚钱了?”纪柠安认真问。
“是啊。”时景年应下,“辛苦柠安赚钱养我。”
在场所有人:“……”
他们不应该在这里,他们应该在桌底。接下来几轮,有赢有输,大家玩的很是“愉快”。
纪柠安级开心,她好像找到了打牌的乐趣。
赚钱,养年年。
郑星洲几局下来全当送财神,不要钱似的输,谁让他下家摊上这么一对祖宗。
输出去的钱能买辆车。
不过在场的人也没把这点钱看在眼里,都是小打小闹。
时景年中途离场,出去接了个电话。
女孩子坐在沙上,显得很乖,温软漂亮,慢吞吞的瞅了郑星洲一眼,纠结道:“郑先生,我可以问你个问题吗?”
“啊。”郑星洲哪敢拒绝,认了,“你说。”
“你喜欢什么样的人啊?”纪柠安认真问。
这句话,她是替时薇问的。
气氛有短暂诡异的安静,其他人不约而同的放下了手中的酒。
——这是个什么情况?!
郑星洲看她一眼,笑了,很正儿八经的对她说:“性伴侣有癖好,商业伴侣有需求,家族联姻有规矩,你想听哪个?”
纪柠安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