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时景年将他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取下来,珍重戴在她的无名指上,轻吻她的指尖。
“戴在这里,更好看。”
无名指上的戒指,代表已婚。
钻戒在他手上戴了很长时间,从未取下来,色泽冰冷莹润。
尺寸是按照男士设计的,戴在女孩子的无名指上,更显得大,但很漂亮。
纪柠安无名指微微蜷缩,指尖勾着他的衣袖,近距离的看着精致颜容。
然后,他忽然吻了她的眼睛。
清冷却黏人,紧牵着她的手。
用那么严正的口吻跟她说。
“宝宝哪里都好看。”
纪柠安受不了了,伸手捂住他的嘴,心想原来时景年这么容易醉呀。
于是她趁着他醉酒之际,轻声在他耳边说悄悄话:“我也爱你。”
…
那是冬天。
天气极寒,温度低到了零下三十摄氏度。
雪下的很大,声势浩荡。滑冰场。
郑星洲刚从国外回来,听人说时景年在这,就过来了,他站在场外,眯着眸咬烟,远远看看到滑冰场中,清冷矜贵的男人将女孩子护在怀里,耐心教她滑冰。
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女孩弯起眼睛笑了,踮脚亲吻在他的下巴处。
郑星洲搁这站了快半小时,那个没良心的才看到他。
“果然,快要结婚了就是不一样啊。”
他吊儿郎当的开口,语气有几分熟稔调侃的嘲弄。
时景年不骄不躁,从容道:“是不一样。”
两个男人站在一起叙旧,优越的身形和外貌引来了不少小姑娘的注视,那种反差的气质很迷人。
一个凛凛如天上月,皎洁孤高。
一个慵懒如冰烈酒,落拓不羁。
同样都是遥不可及的人物,让人迷恋,让人遐想,却充满了距离感。
是要放在心底仰慕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