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凉都快被吓哭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张辰虹会将怀疑的目标放在自己身上。
张辰虹沉默了片刻,开口道:“四月二日那天晚上,你在做什么?有谁可以证明?”
陶凉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张部长,那天晚上我一直在长灵湖钓鱼,从晚上九点到第二天凌晨六点,就一直没有离开过!”
“至于证明嘛!那天晚上是我一个人垂钓的,确实没人可以证明,但您可以去调阅附近的监控,可以证明我整晚就在那里!”
“这么说,你没人能够证明喽?”
张辰虹瞳孔里迸射出一抹杀机。
平心而论,他也觉得陶凉不会是那夜的黑衣人。
但现在他已经到了疯癫的边缘,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走一个!
“张部长,您让我怎么解释呢!我真不是杀您儿子的凶手,我跟你儿子都没什么交集,你说我……”
后面的话,陶凉再也说不出来了。
他额头出现一个手指大小的窟窿,能看见泛白的脑浆喷涌出来。
张辰虹漫不经心的取出一张纸巾擦干净手指,冷冷道:“将他的尸体处理一下!”
“遵命!”
两位属下被吓得有些僵硬,连忙拖着陶凉的尸体退了下去。
“还有最后一个了!”
张辰虹翻开那道文件,最后一页清单画面弹了出来。
看着画面上男人略显稚嫩的容貌。
他轻轻念出两个字:“亓燧?”
……
“姐,最近没有遇到什么异常的事情吧?”
亓燧冲了个冷水澡,换了一套干净清爽的衣服走出来。
亓琪正蜷缩在沙上,抱着平板,不知在玩些什么。
“没有啊!就每天正常上下班,昨天刚领到上个月的工资,有四万夏币呢,什么时候出去吃饭,姐请你!”亓琪抬起头有些炫耀的笑道。
“没有就好!”
亓燧点点头,用毛巾将头擦干,道:“姐,张尘逸的事情过去这么多天了,但是凶手还没有抓到,你多留个心眼,我感觉有人会调查到我们头上。”
“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亓琪有些奇怪道:“那天晚上咱们不是早早回家睡觉了么?”
“肯定是那家伙在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惹下的仇家,被打死了也真是活该!”
“就是以防万一嘛!”
亓燧笑了笑,道:“有的疯狗急了就爱乱咬人,谁知道呢!”
他这段时间没少关注新闻,天府市范围内连续有好几位宗师殒命,这是极不正常的讯号。
“好嘛,我知道了!”亓琪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