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天黑的晚,李平安没有天黑以前就睡觉的习惯,做在桌子前面开始思考最近一段时间的病例,他现六院根本就没有疑似吸血虫病的病例。
这倒是个好现象。
可能即便是南方出现了洪灾也没有流行各种传染病。
李平安思考问题的时候秦淮茹在哄孩子,将孩子哄睡以后坐在李平安身边陪着丈夫。
这一夜。
一大妈却是辗转难眠,开始忐忑不安。
将来自己如果真的生个金婴儿该怎么办?
这种事情又不敢和丈夫商量,所有的疑虑、忐忑只能埋藏在心里。
第二天做了早饭将易中海打走,收拾了碗筷,浑浑噩噩的来到了中草药市场。
她也没有想清楚究竟该怎么应付将来的情况。
再有一个来月自己就要生产了,如果真的生一个金男孩儿或者女孩,邻居们会怎么看?
易中海会怎么看?
如果自己和托里的孩子是黑头的他能容忍,要是金的呢?
他能忍?
一大妈也没有想明白自己究竟要不要打胎。
如果要打胎的话自然是要找朱富贵的,朱富贵开的药方药效如何她最清楚,当初只是闻了闻药味儿就差点儿害的她流产。
可惜。
她走到当初济世堂所在地的时候已经改换门庭,现在这个院子属于惠仁堂了。
一大妈找了一个有大夫坐诊的药堂,说出自己的来意。
大夫一听说她再有月余就到预产期了还想打胎,当时就被吓的不轻,立即就将朱富贵的事情说了出来。
妥妥的反面教材。
朱富贵给怀孕四五个月的孕妇打胎都能一尸好几命,更何况一大妈这样的?
谁敢给她打胎啊!
前车之鉴!
朱富贵可是被判了十五年!
浑浑噩噩的从药堂里出来,药堂的大夫也跟了过来,好心好意的劝说她别动打胎的念头,还说要不要保胎药,要的话他到可以开这种药!
一大妈摇了摇头。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
还吃什么保胎药?
她手里有钱也不能乱花啊!
彭母总是说侯二不顾家,她的话还是起了一些作用的。
事实上。
从过年开始,如果不是需要进特殊的货物,侯二很少到南边去了。
负责进货的是大城丝绸行几个老伙计,还有一个叫周义的年轻人。
周义二十出头,很小的时候就成了孤儿。
侯大在他十来岁的时候就收养了他,十五六岁的时候就让他在大城丝绸行干活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