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命人将众人猎得的猎物称重比出魁首。当夜更是广开宴席,聚众齐乐。初景吃着烤肉,问夏斌:“三哥,你不行啊,怎么只得了第三?”夏家老大和小老三都是曾在围猎中得过魁首拿过赏赐的。夏斌笑说,“我既已得过魁首,又已成家,何不将此机会让与旁人?”那些未婚年轻男儿更需要这次表现机会。且他们夏家也不需要在皇帝面前彰显英勇,以求重用。初景伸手比了比,“我可是压了你赢,输了我五十两。”夏斌:“不如我补给你?”初景拒不接受,“愿赌服输,是我算错你了!”正在闲聊斗嘴,谢启珩便过来了。他过来当然是打着找夏斌的名头来的,同夏斌交谈之际,眼神却频频朝初景飘过去。夏斌眸光微动,便想着法子挖苦谢启珩今日射猎成绩不佳。“世子可是害我损失好大呢!我花了一百两压世子此时能得魁首,却不想世子竟排不上号。”谢启珩沉默了下,眼神悄悄朝初景看了一眼,说:“不过是场围猎,得不得名次有什么重要?”夏斌闻言只是冷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谢启珩在这边待了一会儿才离开去跟其他人说话了。初景吃了烤肉,没多久就回房休息去了。宴会接近尾声,许多人都渐渐离去。夏斌同谢启珩两人站在无人的地方,夏斌的态度比宴会上时更差了不少,“我不知道世子有什么打算,但是世子若用安阳的名头来做挡箭牌,我夏家是绝对不会允许的!”谢启珩猎了那些上好的毛皮,又明明白白告诉别人这些毛皮已经许了人了。他再对初景表现出几分殷切,大家自然不难联想出什么来。若日后谢启珩再上门求亲,初景真的嫁给了他,那还不知道要担多少红颜祸水的名声。谢启珩听到这话,也连忙十分诚恳地道:“夏三公子误会了,我绝没有想利用郡主达成什么目的。”夏斌显然并不相信,“最好是!”谢启珩抿了抿唇,纵使再怎么舌灿莲花,他现在也拿不出能表证真心的切实证据。说再多,也只会被认为是花言巧语。日久见人心,他不需要别人的认同,却不想小景误会他的真心。谢启珩露出一个浅笑,只说:“我父王已经在进京的路上了,不日便能抵达,我定会拿出我的诚意,上门求娶安阳郡主!”另一边,姚瑶当时在六公主处听说太子围猎受伤,惊讶不已,她当时本想跟着六公主一道进去看看太子的伤情,却被拦在帐外。在外面待了一个多时辰,也没能有机会进去见太子一面。她只能失魂落魄回到自己房间,努力回忆着上辈子的事,却怎么也对不上如今的情况。上辈子春蒐明明没出什么事啊。难道是她忘了?不,不可能,太子出了这么大的事,她怎么可能忘!姚瑶在自己房间急得哭红了眼,难不成上辈子的一切都是假的不成?她只是做了个梦,却被她当成了现实?姚瑶的丫鬟绿萝来叫姚瑶去参加宴会的时候,看到姚瑶哭红了眼,着实吓了一跳。“小姐您怎么了?”绿萝是姚瑶自己从伢子手下买回来的,并被破例提拔成了贴身丫鬟。绿萝有些身手,最重要的是对买下她对她好的姚瑶十分忠心。姚瑶擦了擦眼睛,摇摇头没有说话。姚母见到姚瑶一眼就发现她哭过了,她眉头一皱,“好端端的哭什么!你是因为太子的事儿?”姚瑶低头不语。她不单单是为太子受伤可能落下残疾一事哭,更是因为自己未卜的命运而哭泣。若是太子真的落下残疾,身体有缺的人怎么能做皇帝?她以为的未来之梦,现在却全然偏离,她混乱极了。在宴会上,她不自觉的去注意谢启珩的动向,当然没有错过谢启珩故意接近夏初景的事。她心有不忿。要不是当时夏初景坏了她的好事,现在谢启珩献殷勤的对象就是她了!谢启珩成王世子,未来又独霸一方姚瑶心想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姚瑶一直注意着谢启珩的动向,终于在谢启珩离开宴会后,她找到了机会。姚瑶装作是偶遇的模样,“世子殿下!”谢启珩斜眼瞅她,态度不咸不淡,“姚二小姐?”姚瑶飞快的抬眼看了谢启珩一眼,然后又害羞地低下头。她紧张的攥了攥手指,略带担忧道:“世子对安阳郡主深情一片,可知这值不值得?”谢启珩眉头轻轻一皱,这才正眼看了她,“你什么意思!”姚瑶抬眸,双眼微红,那带着水雾的双眼像是被洗过一样清澈,只不过里面的心思却太过深沉。“我只怕世子真心错付。相信世子并不知安阳郡主和太子关系匪浅,今日我在六公主处听到听到安阳郡主有意嫁太子”,!说到后面姚瑶声音渐低,像是怕惊动了什么似的。谢启珩听到这话愣了两秒,忽然嗤笑了声,“姚二小姐的手段未免也太鄙陋了些,无凭无据的话,也敢拿到本世子面前来混说?你当我跟你一样蠢吗?”姚瑶被骂了,她错愕抬头,看着一脸冷凝的谢启珩。她吓得退后了两步,抖着嘴唇嘴硬说:“我今日当真听到六公主问安阳郡主婚姻大事,安阳郡主说,她更:()快穿:被崩坏男配缠上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