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睡着啦,这礼簿礼金交给你吗?”闫埠贵拍了拍挎包问道。
“交给我吧,柱子说了让我管家的。”于丽点头应道。“行,柱子娶了你也是他的福气啊。”闫埠贵感叹了一句,从刚才的表现来看这女人是个理家的好手,解成怎么就没第一眼相上她呢。
“三大爷夸奖了,您稍坐一下,我去叫雨水过来。”于丽出门去耳房把何雨水叫了过来。
“嫂子,这账和钱都归你管的,我可不插手。”何雨水看到闫埠贵从挎包里掏出礼簿和用皮筋扎着的纸币,她就连连摇头了。
“你哥睡着呢,我一个人忙不过来,你都上高中了,肯定是个才女,帮嫂子统计一下呗,要是我算错了可不好跟你哥交待啊。”于丽拉着她说道。
“诶,那咱们一起算。”何雨水被夸了两句心里美滋滋的,看了看闫埠贵又看了看于丽,这下马上点头了,心想可不能让精明的三大爷把嫂子给糊弄了。
何雨水马上跑回耳房拿来算盘,这年头可还没有计算器,算盘是家家户户必备的计算工具,小学算术课教的就是算盘,所以孩子们上学除了背着书包,还得背上算盘,同样在胸前打了个x,跟战士们背着挎包和水壶一样。
算盘是在宋代才开始普及的,更早之前叫“筹算”,“筹算”是运用一种竹签作筹码来进行运算的。
宋代画家张择端在他的传世名作《清明上河图》中也画有一个算盘,可见,早在宋代咱们就已普遍使用算盘了。
后来到了明代出现了《盘珠算法》这类专著,那时就已有了带横梁的上二珠下五珠的算盘。
由于珠算口诀便于记忆,运算又简便,因而在咱们种花家是被各行各业普遍应用的,这绝对是人类展史上的一项重要明。
古代的账房先生为什么那么受人尊重,不仅因为他会识字,更重要的是他会打算盘,会算账记账。
这年头但凡上过学的哪怕是初小,都会打几下算盘,说出个“三下五除二”、“二一添作五”的口诀来。
于是于丽跟何雨水先是对礼簿上登记的礼金合计了一下,基本上都是五毛一块的,总共收了二十八块五毛钱,然后点了下纸币,正好。
这喜宴办一场可别想挣钱,能不亏就算好的喽,何雨柱绝对亏大了,光买野猪肉的钱就过收的礼金了,不过他现在兜里有存款,不在乎。
于丽留意了一下闫埠贵和闫解成,这父子俩都是随了五毛钱,她抽出一张五毛钱递给闫埠贵。
“三大爷,我也不知道请您记账该如何谢您,这个算是您的润笔费了,您可别嫌少啊。”
“诶,谢谢您嘞,我就不客气了。”闫埠贵开心的接了过来,之前都是给两毛三毛的,这何雨柱的媳妇很大方呀,他算是白嫖了一场丰盛的喜宴。
“雨水,你今天也忙里忙外的好辛苦啊,我给你拿两块钱当辛苦费,剩下的我替柱子收起来了,你看行不?”等闫埠贵离开,于丽就对何雨水说道。
“嫂子,这就不用问我了,现在是你当家,我哥花钱大手大脚的,你可得抓紧了钱袋子,除了烟酒钱,能少给的尽量不给,别让他充大方借给别人去。”何雨水接过两块钱很开心,这个嫂子不错,于是就给出主意了,何雨柱在睡梦中就这样失去了财政大权。
两人把屋里收拾清楚了,何雨水就回耳房休息了,于丽洗了手后坐在桌边,看着她的新家,嘴角上扬,双手撑着下巴开始憧憬起来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