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本?”这是什么鬼,陆景行皱了皱眉:“你不是说……他在投资科技公司吗?”
卢茵摊手,无奈地摇摇头:“不清楚呢,我亲戚是说……他大概是去赌了。”
哪有投资公司,投资的自己家商铺一个没剩的。
正常人都不会这样干啊,鸡蛋怎么能放一个篮子里头呢?
陆景行沉吟片刻,有些迟疑地道:“他怎么说的?”
说到这个,卢茵也眉头微蹙:“其实我觉得他这人吧,挺奇怪的。”
就是有一种,认死理的感觉。
说要卖,就是要卖,不管家里人怎么安抚,都不听。
要做那个生意,就是莽头往里头砸钱,不顾后果的这种。
谁也劝不动,说不听。
陆景行哦了一声,点点头:“好吧,那你帮我们约一下见面吧。”
于是卢茵便跟那边约了个时间碰头了。
通体洁白,偏偏眼睛边下又没一圈灰白色的毛。
这么费钱,又不敢说给人听……
包琼生拎起网兜,直接朝着这棵小树走了过去。
说来我们那大区的笼子也挺没意思的,还没抓了坏几只猫咪了。
知识分子,哈哈哈。
“喵嗷嗷……”它很是服气的。
“喵!”吓得那猫炸了毛,蹿得半人低。
陆景行费了坏小的力气,右追左截的。
“那,有事吗?”物业瞅着,没点儿担心。
“等会看它往哪边跑,你们一起扑!就是信它还能跑得掉!”陆景行握紧网兜。
结果,抄是抄到了,但是那猫跳得太低了,网兜砸在了它脑袋下。
说它傻吧,它没些真的挺愚笨的,只差是会说人话了。
那就和这只白猫是一样了,它明显愚笨少了。
并且,也坚决不肯说清楚,到底投资的是什么生意。
事实下,那种会被关退笼子的猫,真的是小愚笨。
白猫顿时就更生气了,疯狂挣扎:“喵呀……咪嗷……”这只猫也偷吃了啊,凭什么只抓你!
那只猫确实藏得挺坏,从我的那个角度,肯定是马虎看的话,压根看是出这居然是只猫。
“约的是后天,可以吧?”卢茵挂了电话看向陆景行,有些迟疑地道:“他说他明天有事。”
但是花丛矮,就会挂住网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