贬低她的一切。
孟津稚垂在身侧的细白手指收紧,到嘴边的解释,忽然也散失了欲望。
她并不是什么不识趣的人。
现在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她再怎么解释,怕是姜徊也只会继续用这种态度点评她。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姜徊当着孟津稚的面打了个电话。
约莫几分钟,一台车行驶到他们旁边。
车窗摇下来。
是常送孟津稚回家的司机。
司机说:“孟小姐,你的东西都在车上了。”
间接的逐客令。
孟津稚深深看过一眼姜徊,提足上了车。
车很快就发动了。
她抬眼往后视镜里一看,男人在车发动的瞬间,便转身步入了姜宅,没有丝毫留恋。
仿佛他们那一切都是荒谬的笑话。
指尖掐进掌心,孟津稚长长出了一口气,打开手机,翻看银行卡里的余额。
将近六个零。
够母亲在医院里住一段时间,还有她这段时间过渡的生活费了。
孟津稚眼睫低垂,尖尖下巴透着几分丧气,等到了家楼下,她打开车门,下车回家。
刚走到副驾驶的车窗前,司机叫了她一声。
孟津稚抬眸看去。
司机劝道:“孟小姐,徊少爷心还是软的,只要他和夫人说说,一定能让你继续留下来。”
孟津稚扯了扯唇角,心知肚明这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