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激起了他内心深深的阴霾。
下秒,锋利的牙齿咬破女人的唇肉,腥红的血在两人中间交接。
心头的火苗蹭蹭往上涨,烧得周围空气都火热。
他抬手提起她的手臂,按在头顶上方。
她被他死死禁锢在怀里。
像是一只无力挣脱桎梏的羸弱的鹤,只能在他的怀里垂死挣扎。
他的吻又凶又急,毁灭天地一般,死死把她按在怀里,拆骨入腹。
孟津稚呼吸低喘,视线都变得模糊不堪。
绚烂的灯光变成一条长长的光线,织成光怪陆离的斑驳。
等到姜徊松开她时,她的唇上又红又肿,口脂都被姜徊啃得一干二净,就差没有将她整个人都嚼碎了。
但他的眼神在告诉她:他想把她嚼碎。
孟津稚又惊又怒,语气裹挟上几分不客气:“姜徊,你是什么意思?”
姜徊漆黑眼神丈量过她每一寸肌肤,“这话应该问你。”
孟津稚有点委屈,也有点无语。
帮别人的是他,说要断的也是他,还要用工作逼她求他。
事情都让他做尽了。
他还要在话上讨便宜。
孟津稚低低吼道,细细听,还有几分哽咽:“我什么都没做,我也从来没有过别人,你以为谁都像你,脚踏两条船,还肆意践踏别人的真心。”
最后一个音节落下,她脸上的热泪也滚了下来。
濡湿了一片。
怔愣片刻,她下意识眼睛,看向姜徊眼里的自己。
鼻尖发红,眼尾也红,委屈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