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话拨通姜老爷子的电话,再把手机给了姜徊,随后就赶紧低下头。
他知道这么背刺自己的老板不厚道。
谁让姜老爷子是顶头上司的上司。
姜徊:“爷爷。”
姜老爷子:“人找回来了,她就是姜鸣原本那个家教吧。”
作为姜家上一代掌权人,多疑是他的本能,查孟津稚也是早晚的事。
姜徊没有否认,只说:“她是因为我才被绑架的,我不能这么抛开她。”
“我给你一个月。”姜老爷子说:“一个月后无论怎么样,你都要回来和宁愿结婚。”
姜徊不语。
呼吸浅薄,姜老爷子怎么不知道姜徊怎么想的,语气严厉:“姜氏现在还没有正式到你手上,你不考虑别的,也要考虑你护不护得住她。”
漫长的沉默过后。
姜徊说:“我明白的。”
卧室房间内浴室一声响。
姜徊回头看过去,再看了看门口的应话,简单和老爷子说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应话悄无声息离开,姜徊把房门关上,回到卧室。
孟津稚正站在门口看他,“有人来了吗?”
现在的孟津稚的神经紧绷,外面稍有动静,她就风声鹤唳,要问个清楚。
姜徊:“应话过来送早餐。”
纤薄背脊松懈下来。
孟津稚看着姜徊平波无澜的目光,略微抿了一下唇,说:“我洗漱完了,你要去洗澡吗。”
姜徊:“我现在就进去。”
孟津稚望向姜徊走进盥洗室的背影,嘴角抿了抿,又抬头看了看门和走廊的那条分界线,她没有和别人说,但自己的心里很清楚,现在光是踏出这扇小小的门,都需要很大的勇气,别说其他了。
姜徊出来,就看见孟津稚眼睛发直,盯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