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徊:“请了年假。”
姜徊在医院里是没怎么休息过的,除了上一次的舆论压力,他被迫短暂休息了一阵时间,除此以外,一直泡在医院里。
自然,他想请年假,会比其他人容易的多。
孟津稚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干巴巴的哦了一声。
姜徊问:“有想去玩的地方吗?”
孟津稚现在没这个心情,摇了摇头,说:“我只想在家里休息。”
姜徊:“可以。”
孟津稚抬头看他,“我可以去把电视机打开吗?”
姜徊:“这是你的家,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字音着重在‘家’上强调了字音。
孟津稚没说什么,但心里却难得的心安,她起身去打开电视,选了一个喜剧电影。
过分喧嚣的声音充斥在整个房间里。
她的心却一点点的安静下来。
孟津稚坐在沙发,抱着抱枕,她望着屏幕上各种层出不穷的梗和段子,眼睛却在发直,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徊吃了早餐,把东西收拾好,也走到沙发边缘坐下,他们的距离不过半个拳头那么宽。
孟津稚看了看,身体往姜徊那边挪了挪。
他的气息弥漫在鼻尖。
孟津稚闭上眼睛,听着声音,呼吸都不自觉放轻。
从出事到现在,她一直是如此的安静。
没有大哭和大闹。
只是和一个小动物一样,在找着属于自己的巢穴,把自己伤痕累累的灵魂藏了起来。
男人凌厉视线沿着女人姣好皮肉下落,定格于她的眼皮上。
孟津稚不说,他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