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绕到孟津稚身后,双手交错,抓住孟津稚的手。
后背贴着前胸。
孟津稚神色恍惚瞬息,姜徊带着她,高高举起棍子又重重砸下去。
只听见一声骨头的脆响。
地面上的男人嚎叫一声,很快,他用仇视的目光看向姜徊和孟津稚。
姜徊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侧,像是引诱的魔鬼,“你看这点伤害对他来说,只是牙痒痒而已,打不坏的。”
孟津稚的手被姜徊引领着,再次举起落下。
不知何时,姜徊松开了手。
剩下孟津稚一个人在揍人。
棍子到肉,发出闷响。
男人也从刚刚的生龙活虎,还有精力仇视着他们,变成满地打滚,抱头鼠窜,求孟津稚放过他。
他的样子让孟津稚想到躺在台子上的自己——
她也求过他们了,为什么他们不肯放过自己。
为什么还要录像?
那种黏腻的目光挥之不去,一直缠绕在身上。
孟津稚指尖发颤,眼睛发红,后槽牙紧紧咬在一起,她的力气却比方才又大了几倍。
男人奄奄一息趴在地上,躲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一个劲地求饶。
孟津稚现在却是什么都听不进去。
挥棍,重重打下去。
直到,冰凉的液体落在手背上,她微微一愣,下意识抬手触碰到自己的脸颊。
眼泪绵延滑落。
她早已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