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津稚侧过身,去抱姜徊的手臂,长发顺着落下,滑过男人的手背,言笑晏晏:“现在你最重要,我以后也只想和你在一起,看电影。”
撒娇的招数,过时但有用。
她想着,目光定定看向姜徊。
男人眉眼浅淡,不为所动。
孟津稚抿了抿唇,侧过半个身体,单薄纤细的背脊撑起来,遮掩住车顶上的灯光,朦胧的光线披上一层薄纱,又似浮动在发梢上的光河,衬得她眉眼愈发温柔,狎昵缠绵。
手指沿着男人青筋绷起的手背一寸寸向上攀,皮肉和皮肉相贴。
过于狭小的车厢。
橙花味的香气一点点钻进人鼻尖,撩拨心弦。
孟津稚眼睫低垂,唇悬于姜徊的唇上,只差一毫米的距离。
“你不相信我吗?”她语气乖觉里又带着诱哄。
忽而,男人抽出手指,按住孟津稚的后脑勺。
孟津稚眼睛倏然瞪大。
唇齿相依。
气息渡进口腔里,搅动着过分暧昧的相处。
地下车场的灯半亮半不亮,时不时有车打着大灯掠过身侧,每到这个时候,孟津稚就相当紧张,手指陷进男人的手臂。
唇上的口脂掉得差不多,唇肉却愈发红艳艳的。
澄澈干净的瞳眸里遍布水雾。
粗粝大拇指擦过女人唇边的银线,他看向眼前的孟津稚,语气低沉:“男人都不可控。”
男人的本能都是野兽的本能,崇尚掠过和侵占,且不惜代价。
孟津稚看不明白,但姜徊作为男人,最懂男人。
封征对孟津稚虎视眈眈——
眼神也几乎是跟着她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