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的说肯定生猛,不然咋生的三个儿子。
“不过这事做的隐蔽,”陈愿把瓜子皮丢到火里,“毕竟说出去不光彩,我前两天去钱寡妇门口转了转。”
“她家绳上确实晾着男人衣服。”
她尽量用词简单。
余下几人同时吸气,还是田桂琴仗着年纪大,率先反应过来,她把拐杖放在脚边,“陈老三的两个哥哥没管吗。”
别的不说。
陈二军以前在村里的口碑还不错,田桂琴一直觉着他能当村长来着。
陈愿冷哼一声,“他俩管自己都来不及了。”
“陈二军去找胡桂芬,一直没回来,陈老大在城里有工作,他更不管陈老三。”
陈家如今分崩离析。
陈晏对陈建民和钱寡妇的印象都不好,她扒拉一下火堆里的红薯,想了想,“往好处说,他俩在一起,总比去祸害别人强。”
陈愿瞪大双眼,“嫂子你咋知道的。”
陈晏茫然,她不知道啊?什么?
梁竞舟捏了个软乎乎的红薯剥皮,可能是过年,大家都闲着,村里的热闹是一波接着一波。
“就是钱寡妇之前跟的那个光棍。”
“自从钱寡妇和陈建民结婚之后,她就跟光棍断了,那光棍咋能愿意,再加上陈建民现在又不是村长儿子了。”
“还真闹了一出,不过是在晚上,再加上刻意瞒着,光棍挨了一顿揍,丢出去了。”
陈三元听说晚上,目光狐疑,“那你怎么知道的。”
陈愿抿出一个得意的笑,“河边洗衣服的妇女说的啊。”
陈晏看着自家的水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