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嬴抱月望着他,“噎嗓子。”
她当时吞得太急,差点没被噎的一口气上不来。
淳于夜的手掌缓缓收紧,这一次不是嬴抱月的错觉,他身上腾起汹涌的杀气。
“那男人好玩么?”
“男人?”
脖子被掐紧,嬴抱月呼吸有些困难,她喘了口气,“什么男人?”
“别装蒜,”淳于夜盯着身下的女人,恨不得掐死她,一字一顿道,“谁给你解的药劲?”
以他对庆格尔泰的了解,那个烂人身上会带的助兴的玩意儿根本不会有解药,只会让女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恨不得折腾的死在男人身上才能解得了药劲。
嬴抱月望着头顶上的男人,很想问上一句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这么问我?
搞得她像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一样。
但淳于夜此时的情绪很不正常,嬴抱月躺在床上,看着他的目光阴沉到仿佛有黑色的阴影从他后背缓缓升起。
嬴抱月不准备再刺激他,咳嗽了一声挣扎着开口道,“我自己!”
“自己?”
女人自己能么?
淳于夜愣了愣,视线缓缓往下看。
“看什么看,我用银针泄的毒!”饶是嬴抱月也有些恼了,这人脑子都装了些什么?
她被压着的双腿挣扎了起来,猛地踢了淳于夜一脚,“不过是和合散而已,又不是什么剧毒,你以为我没那个本事解么?”
身下的女人没什么力气,淳于夜意识到她的确是中毒了。
不过她说的没错,她的确是有那个本事。
庆格尔泰准备的药再下作,也逃不过那几种路数。以嬴抱月的医术而言想化解毒性没什么难度,只是……
淳于夜瞥了一眼嬴抱月脸上的红晕,“药性还没解干净就敢跑来我的帐篷,怎么?来给我助兴来了?”
“还是你根本就是……”
他俯下身,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嬴抱月的侧脸,“想让我来帮你呢?”
这人没救了……
嬴抱月懒得理他,偏过头去,淡淡道,“别再转移话题了。”
“鬼华君,你明明早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淳于夜嘴角玩世不恭的笑容渐渐淡去,重新直起上身。
“什么不对劲?”
“东吴中阶大典结束的时候,你为什么说你会在北方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