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呼延谟瞬间被激怒,眼神充满威胁之意。
“老夫前前后后几十年,也算是见过是见过十几个翟王的人,可也从没见过像你这种骄纵的!”
呼延谟的声音激烈起来。
“你如此不听老人言,日后难免要吃亏!”
“日后?”
淳于夜轻笑一声,“我只问现在,我这个命令,你听还是不听?”
“老夫恕难从命,”呼延谟气得直哼哼,“我们族内子侄被杀,翟王却要放过杀手,这将我们呼延家置于何地?!”
呼延谟恨恨道,”老夫定要去白狼王庭找白狼王讨个公道……”
唰的一声。
事情生得很快,嘴还在动个不停的呼延谟人头落地。
鲜血溅了嬴抱月一身。
她低下头,看着身上的血迹。
她没想到淳于夜下手会这么快,这么决绝。
没想到的不只她一人。
伴随着一声尖叫,奴隶们被眼前的景象吓到,纷纷向外围冲去。
“拦住他们,”淳于夜瞥了呆在嬴抱月身边的丁三一眼,冷冷到,“若是管不住他们,你也就没用了。”丁三后背的寒气一阵阵往上冒,僵硬地点头。
点完头后他才觉得屈辱,求助地看向嬴抱月,“殿下……”
嬴抱月淡淡道,“下次有事先问我。”
丁三心头一紧,不敢再多问,着手安排身边的年轻奴隶们将其他奴隶拦住。
比起奴隶这边,长老院内则更加混乱。
“杀了?一刀杀了?”
“疯了,翟王殿下一定是疯了。”
“格尔图没有看错吗?那张面具下面真的是翟王殿下吗?”
他没看错。
格尔图僵硬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开始淳于夜没有摘下面具,他还有所怀疑,可现在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能有如此当街杀人的狠意,同时还拥有将人一剑枭的本事,这样的人只可能是淳于夜。
“有谁怀疑我的身份,不妨走到我面前来。”
淳于夜淡淡开口,长老院内不禁再次陷入一片死寂。
靠近淳于夜,总有种自己随时都会完蛋来的感觉。
“我刚刚那个命令,不需要我再重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