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趴下,在这里站起来,我唯一能证明自己的东西也在这座城市,我恨某些事物,但不得不借助某些事物成为自己,找回自己的名字,拥有自己的人生。”
“重头来过那种苦,我不想再受了。”
“抱歉!”宴庄这日,落荒而逃。
直至人影消失,徐影才回过神儿来:“卧槽,他不会是想拉着你逃婚吧?”
“不清楚,”季澜神色恹恹,将手中杯子丢进垃圾桶里:“走吧!”
“让他们盯着新闻,有消息记得及时撤下来。”
干媒体行业的,这点嗅觉还是有的,徐影环顾四周:“被人拍下来了?”
“恩!”
“拍就拍呗,公司需要造势抬高知名度,老板的热度也是热度,黑红也是红。”
徐影的说法,季澜不否认。
但她忘了,她不仅有公司,还有季明宗这座大佛在身后压着。
安城某处古色古香的庭院里,季明宗跟孟清河在与人推杯交盏,陈松阳取代张应的位置在搞服务工作。
说来,季董也心善。
得知张应夫妻备孕,酒局未曾让他上过桌。
严会得知此事,催促他尽快,接下来一句就是:“别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不行。”
张应压力很大。
与工作无关。
实在是季董的这个特殊照顾像是一把利刃悬在他头上,每每见了半月未见的商场老总,对方总要问上一句,怀了没有。
都恨不得将目光往他肚子上移。
得益于季董的照顾,全公司上上下下的人都知道张特助跟妻子正在备孕。
偶尔午餐之后天台放风,同事们散烟,散到他这里来戛然而止。
有也不给。
问就是不能给他们老张家的家族大业拖后腿。
每每被人问的烦了,他恨不得写个报告群公司邮件,让他们知晓流程,别再多问了。
酒不沾,烟不碰,但事儿还得办。
好比这日,他坐在庭院里吹风,收到秦昌的信息。
点开一看,一句好家伙近乎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