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禾吓得抬起的手一抖,没有片刻耽搁,急急转身离开。
卧室里。
打火机的啪擦声和床上的窸窸窣窣声传来。
就着昏暗的光亮,季明宗见床上的人翻身而起,下床时还坐在床沿上缓了会儿才敢起身。
可想而知,今晚的战况有多惨烈,
往里里不是没有急色过,小别胜新婚,他出差几日在回来时,每每都没让季澜太好过,
跟甚至不比今日差的时日多的去了。
但往常,季澜被做狠了,会撒娇会求饶,像眼前这般需要下床的时刻,说什么都要磨着他抱去。
而今
季明宗理智归拢,无奈叹息响起时,手已经落在她身侧了。
刚碰到人就被人拍开了。
季澜火气不小,他欺人太甚。
没有丝毫言语。
她成了他砧板上的鱼肉。
“你别碰我。”
“不让我碰让谁碰?”季明宗刚消下去的怒火瞬间起了。
“季显还是黎桢?”
季澜听见二人名字,瞬间炸毛,季明宗这话比侮辱她还难受:“你得狂犬病了?诺如病毒攻击你脑子了?”
“你自己颠还得把脏水往我身上泼?”季澜气的蔓延通红。
被他磋磨都不如他刚刚那句话的杀伤力来的大。
说句杀人诛心也不为过。
“你跟黎桢没纠葛?”
“警察定罪尚且讲究证据,季董全凭一张嘴就想让我认罪?”
哗啦!
季明宗从起居室的斗柜抽屉里抽出一摞照片甩到季澜身上。
塑边的相片边缘顺着她的脖子过去擦出道道血痕。
季澜顾不上疼痛,低眸瞧着那些照片,心凉如水:“你调查我?”
“还需要我调查?你的事迹多的是人传到我耳里送到我跟前。”
还有一章,正在写,晚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