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文急匆匆进来时,望着老太太的视线带着焦急难安。
“劳烦你了,”目光落在候在一旁的司机身上:“送医生下山。”
客厅暂无他人时,舒文走进,附耳在老太太跟前说了句:“有人将浑身是血的人丢在了院子门口。”
“谁丢的?”
“监控室那边说是陈家的车。”
“陈家?”老太太错愕,京港陈家混的不是他们这个圈子,也鲜少插手这些事儿。
“去看看。”
舒文扶着老太太刚到院子门口,就看见保镖将麻布袋子里的人拉出来,一桶冷水将人泼醒。
“老太太救我,救我”
“这是二爷的人,”舒文在身侧惊呼。
老太太拧眉望着躺在地上的人,冷声询问:“怎么回事?”
“二爷让我去偷拍三爷,没想到拍到了澜小姐跟三爷在一起的场面,就将消息散出去了,三爷查过来了,想弄死我,是陈公子路过救了我一命。”
“蠢货!!!!!”老太太暴跳如雷:“蠢货!!!!!”
季明达这个蠢货。
一张王炸的牌被他就这么轻而易举丢出去了。
“让他上来。”
“老太太这个点喊你上去难道是老大那边做什么了?”
“不清楚,”季明达换下身上的睡衣:“但三弟跟季澜弄出这种事情,老太太总不可能还偏心大房吧?”
“真如此,我们可真心寒了,”陈研拿了件大衣递给他:“我跟你一起上去?”
“不用了,我先上去探探情况。”
季明达急匆匆赶上去。
脚步急切进客厅,刚想喊人,被老太太抬手一巴掌抽在脸上。
“蠢货,你简直就是蠢货。”
“母亲这是什么意思?”季明达有些不明所以。
“季澜跟老三的事情是你放出去的?”
季明达眼神有些躲闪:“我不知道母亲在说什么。”
老太太看了眼身旁,有人将人丢在季明达脚边。
“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打小就教你顾大局,你心里想着什么,我一清二楚,无非就是担心我将恒立给老大了,你不想想,此时季家丑闻满天飞,恒立股票一跌再跌,毁了信誉和名声,届时你拿到手也只是个空壳,还得花时间精力去填补空虚。”
“你当真以为将明宗和季澜的事情丢出去,你就是赢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