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幔随着阴风而动。
刚才那张狭小的婚床上铺上鲜红的被褥,原本空无一物的床边出现一双绣花鞋。
然后这些蜡人像带着跟现在一样,凝固着的笑容,真的将手上的乐器吹奏出声。
紧接着,只有鸦叫着的静谧空气中出现了尖锐的声音。
——请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陆以北又不自觉的看向身侧的蜡人像,蜡人像正用不变的笑容对着他。
欢乐豆…欢乐谷、反正是什么效应犯了!
他猛然一抖。
“…好了好了,没事的没事的。”
季青浅一边安慰着几乎是怀抱着她,才能走出喜堂的陆以北,一边反手去摸着可怜大狗狗的脑袋:“我逗你玩的啦。”
“…我感觉那个蜡人像突然变得好诡异。”陆以北很小声的回答。
喜庆的气氛完全没了。
“没事没事…”季青浅又说。
虽然说愧疚于让阿北留下了不好的回忆,但是…阿北这副楚楚可怜、需要依附他的样儿,却让季青浅倍儿新鲜。
可爱,想整个笼子把他关起来…
季青浅冒出危险的想法后,最终还是选择安慰陆以北:
“阿北你看,这地方下午五点后就关门了…不会让你晚上来的。”
她指着铭牌匾说。
随后她像是预感到什么似的,向后一看,又猛然一惊。
这种丝毫不似演出来的神态让陆以北跟着惊骇莫名:
“怎、怎么力??”
“阿北…”
季青浅犹疑着说:“不见了…”
“什、什么…?”
“夏梨跟李斯——”
陆以北:…
他还当是什么呢!
“他们俩不早就不见了吗,你居然到现在才发现?”
“我只顾看着你了。”季青浅认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