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就是我以为我生病了,但其实没生病。”
“从世俗语言来理解,你这他妈就叫装病。”
“要不怎么说你俗呢。”
“为啥不去?”
“我不去社团活动还需要理由?”
“也是。”
陆以北从床上跳下来:“那我该说你好了还是病了?”
“说我死了。”赵笋淡淡:“这么多逼事。”
“行。”
陆以北说:“我通知她来吃席。”
然后哒哒两下,又笑:“坏了,人家男朋友过生日,来不了——”
“…信不信我揍你?”赵笋问。
“还真不信。”陆以北说。
别说他不信,赵笋自己都不信能揍的过他,也就是过过嘴瘾。
刘杰垂死病中惊坐起:
“笋儿,看在你叫我一声爸爸…”
他还没说完,赵笋顺其自然的“诶”答应了一声:“喊你老子我做什么?”
被截胡了。
刘杰就当做没听见,自顾自的说:
“…我教你一招。”
郝章文抬起头来:“喔?你也有计?”
“笋儿你以后穿个女装跟在牢北身边,他现在不是有女朋友了吗?保准叫他女朋友吃醋——就算不吃,那外人也会认为他是个脚踏两条船的渣男,让他社死——诶笋儿你干嘛??”
“我先让你死!!”
“呀咩咯——”
赵笋不敢动陆以北,但对于杰哥这个竹竿可是敢拼一拼的!
陆以北笑看两人,又看向郝胖子:
“打球不?”
“打球?打个球啊!”郝胖子说。
陆以北活动了一下手脚,只好单独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