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褚浮筠眼眶发红,水意蔓延开来。他像是久久没有见过水源的沙漠旅行者,渴到极致一般死死的抱着陶燃。肌肤相触带来的颤栗让他无法抑制的闷哼出声。即使两人之间的弟子契早已消失,可与他的阿九亲密之时,他依旧会兴奋到指尖发抖。怀抱越来越紧,终于惹得陶燃有些气呼呼的睁眼。视线才清晰之时,陶燃侧脸便抵上了一处顺滑微凉的地方。那是沈殊墨的头发。只不过平时都是银色短发,怎么现在忽然又变长了。是路威希尔回来了吗?陶燃脑子转了一会儿,还未开口的时候忽然发现埋在自己侧颈上的男人像是上瘾了一样在大口吸着什么。她微微侧头,果然在那耳尖捕捉到了晕红。是褚浮筠。她心下叹气,伸手抱住他的脖颈,用侧脸蹭了蹭他的发顶之后软着声音喊了一声:“师尊。”在这两个字眼才出的时候,褚浮筠的身体陡然一僵,甚至连呼吸都小心翼翼了起来。他长睫颤得厉害,甚至不敢抬头。他害怕在那双眼睛中看到任何厌恶,那是比亲手杀死他更为令人痛苦的刑罚。唇瓣贴上陶燃的耳垂,褚浮筠几乎带着哭腔祈求着:“阿九不要再丢下师尊了,好不好。”陶燃一愣,随即锁骨处感受到了一滴凉意。褚浮筠细密的亲吻着她,即绝望又哀伤,“对不起,阿九,都是师尊的错,我不该给你种钟情蛊。”“我只是太害怕了。”褚浮筠禁锢着陶燃,似乎恨不得每一寸肌肤都贴过去才会罢休一样。可动作之间的小心翼翼和不确定又像是针尖一样刺进了陶燃的心脏。她看到了,看到褚浮筠在哭。她那个纯情到连亲吻都会羞涩的师尊像是溺水者一样,似乎她就是那唯一的浮木。只要她稍稍放手,他似乎就会立刻死去一样。陶燃心软得一塌糊涂,只是还没开口说话的时候又被褚浮筠的哭腔给抢了去。他脆弱到了极致,不断呢喃道:“我害怕你只是把我当作长辈,我更害怕有一天你会因为:()快穿:被渣后的偏执大佬黑化了